回到空地,母羊看着这么多的人红了眼,满脸的急怒让她控制不住地死盯谭行。
谭行挑衅地与她对视,“看什么看?付钱啊!”
黑猪笑吟吟凑过去,“绵羊夫人,一共9400纳。”
绵羊夫人笑得勉强,“我只要三个人。”
黑猪脸色冷下来,“夫人,您应该知道我这里的规矩,只要出了栏就没有回去的道理。”
母羊脸色更难看了,她怨恨地看着谭行,谭行半点不怵。
最终,母羊对着黑猪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不好意思,我今天没有带那么多钱,退掉吧,明天我让山羊先生亲自来送赔偿。”
黑猪瞥了眼谭行,母羊一家在欢城一向有些特权,他对谭行实在是爱莫能助啊!
谭行冲他微微点头,黑猪面色微缓,“好的,那明天我就静候山羊先生佳音了。”
谭行拿棍子扒拉出纪燕青和秦深,“这两送我,别的你带回去。”
黑猪记下两人样貌,同意赠送,又让小猪们将其余人关回去。
母羊见状气得要命,“等下,我不买人,我买一顿烧烤,烤全人三位。”
黑猪无法拒绝:“600纳。”
这次母羊爽快地3结了帐。
只犹豫了一会儿,黑猪让小猪们将谭行挑出的人单独关到了一个大笼子里,又从3号圈挑了三个人牲过来。
“绵羊夫人,您看这几个可以吗?”
在这个过程中,纪燕青和秦深被关到一个大一点的笼子里,就放在宋崖边上。
母羊似乎很讨厌人类,叫司机将他们放在谭行那边的地上。
桌子是那种中间只有一根圆柱的大圆桌,由于清洗用具也大多摆在地上,因此并不很影响视线。
母羊仔细打量三个人,玩家们也看到了,一女两男,神色满是惊惧,嘴里发出难听的嘶鸣,三双手被一根绳子牢牢固定。
与两个单纯嘶喊的人不同,纪燕青和秦深听到最右边的男人在叫嚷着救命。
母羊满意极了,“瞧着就很有活力,一准是新鲜的,麻烦猪老板了。”
黑猪于是揪着人过去,一股脑将三人挂在立柱上,开始磨刀。
玩家在这个环境里不可避免地升起了恐惧,被悬挂的三人更是拼命挣扎,这一次,曾经叫救命的男人或许是吓破了胆,开始大叫:“我认输,我退游!求求了,杀了我,救救我!”
他言语无状,已然是被吓狠了。
洛栀坐得高,她虽然听不懂男人的话,却还是在偶然的一瞥里吓白了脸,一股血腥味更是如影随形般卷来。
谭行抬手拍拍她肩,“往好处想,起码不是鬼。”
洛栀靠在谭行怀里,“呜呜,但是这个也好吓人啊!”
纪燕青惊讶:“怎么回事?我怎么能听懂谭行的话?但是栀栀一开口就是奇怪的声音?”
宋崖早见识过这个了,之前担心秦深没细想,现在回忆确实古怪,“在火锅店的时候就这样了,我还以为是我错觉呢!”
秦深翻了个白眼,这两什么品种神经病啊?光着腚还能聊天?还有那两个不靠谱的,说好的衣服呢?
谭行突然轻笑一声,“倒是我忘记了,小财神是要穿件衣服。”
说着放下棍子,从身上随身携带的小包里挑了件红裙子丢进宋崖的笼子里。
宋崖拿着裙子,穿也不是,不穿也不是。
谭行又在包里翻了翻,捡出两个半身裙扔给纪燕青两人:“要不是怕污了栀栀的眼……”
纪燕青能屈能伸,第一个穿上,秦深宋崖紧随其后,毕竟聊胜于无嘛!
宋崖犹豫:“她好像能听懂咱们说话。”
话音刚落,谭行肯定地道:“对。”
三人一时噤声,如果谭行一直听得懂,那那个男人……
再往黑猪那边看,三个人已经被开膛破肚,现下正在刷酱上料。
母羊突然插入,“宝贝,你在跟谁说话呢?”
谭行抚摸着小棍子,眼神一点都不分给她,“反正不是你。”
母羊自讨没趣,又不敢发作,只能恨恨地闭嘴。
宋崖自从和谭行接触,她就一只很和善,当下有种滤镜破碎的感觉,“你听到了你怎么不救他?”
谭行伸了个懒腰,“我看起来像活菩萨?”
宋崖无言以对。
洛栀奇怪地扭头,“大妞,你在和谁说话呢?”
谭行笑了笑,可惜不达眼底,“饕餮。”
黑猪和母羊立即看过来,前者惊讶而愤恨,后者惊喜又迟疑。
母羊:“宝贝,你刚刚说和谁说话来着?”
谭行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指向黑猪手里的烤肉,漫不经心又理所当然,“小心点,糊了。”
黑猪应了一声,最后过一遍火,母羊点的烤全人就上了桌,母女三人一人一头。
再将调味品和蘸料摆好,黑猪对母羊说:“您点的烤全人好了,我们这里免费提供打包服务,有需要您再叫我。”
母羊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转向姐妹两个,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恶意。
“小羊仔可不能不吃东西,你们中午就没吃,现在可一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