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田田加油,把他们都打!趴!下!】
谢萦没有意见,挽住田益茹往果园老板方向走去。
“王哥,请问采摘果子有什么讲究吗?”
女子组率先行动。
见到谢萦她们在讨教,几个男的赶紧靠过来听,毕竟以前谁都没有接触过这方面的东西。
“这从佩果啊,摘的时候要记住,不能直接把果实拽下来,要连着一点枝叶,一束一束地折下来,这样子果子保存的时间能够延长一点,而且也方便来年果蔬重新发枝。”
老王站在阴凉处,拿下头上戴着的草帽扇风,笑呵呵看着。
“王哥,你这帽子还有吗。”明昱瞧上了老板的帽,看见外面的太阳,心里痒痒的也想弄一顶来戴。
“你们的帽子在这边,要的话过来拿咯。”
贺柏松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现场,明明刚才他没坐拖拉机,也没见他的车在后面跟着。
“哇导演你开了传送?啥时候到的。”明昱眨眨眼,一脸疑惑。
“呵呵”,贺柏松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要帽子的过来拿哦。”
见他没有回答的意思,明昱也不执着于答案,兴冲冲第一个跑过来拿帽子,一拿起来:
“哈?”
明昱的声音都变形了,“哎不是老贺,你管这叫帽子?!”
他把手上的东西举到大家眼前,只见几根稀疏的草根极其敷衍地捏在一起,盖到头上,可能连个发旋都遮不严实。
这是帽子?
“老贺你不地道啊,不考虑咱们这些糙汉子,起码得想想在座的女士们啊,你就忍心这么些美丽的女孩子们晒成黑炭咩。”
他眼睛往田益茹那边瞄过去,试图寻找同盟 ,结果——人嘞?
再一看,他脚下一趔趄,人家都开始干活了。
“好嘛导演,她们作弊,纯纯作弊,比赛还没说开始!”
明昱还在鬼哭狼嚎,田益茹是一个眼神都懒得分给他,她现在忙着呢,谁都别来打扰她。
刘锡远已经不想看到孩子卖蠢了,忙拉着人往果树走,“昱哥,你再咋呼下去天都要黑了。”
徐君实默默拖着筐子走在后面。
【不止明昱有疑问,刚刚那个……是帽子?还是我的认知出了问题……】
【大秋天的晒晒太阳也没坏处】
【这也不是老贺指草为帽的理由啊】
【别那么究真,笑就完事】
从佩果的树被打理得很好,整体枝丫离地不高,基本都在伸手可达之处。
青翠的绿叶中,藏着一颗颗淡黄色的果汁,大概比鸡蛋小那么点,表面带着小疙瘩的皮一剥开,就露出裹着甘甜汁水的果肉,隔着屏幕都仿佛闻到了那汁液的甜气。
【小昱昱,你忘了自己是来干嘛的吗】
【慕了,不争气的泪水从嘴角流出来】
“明昱,现在是工作时间,立刻!马上停止你的进食行为!”
贺柏松的声音从扩音器里传出,多少带着点杀气。
明昱举着手中吃剩的半颗果子,“老板请我吃的,人家大气。”
见到贺柏松眼神中的杀气快要按压不住,他把剩下的果肉全部塞进嘴里,“没了,就这一个”,还真诚地把手摊了摊。
徐君实试图假装没看到他塞得鼓起的衣兜,但眼神忍不住往那飘,赶紧和刘锡远跑到另一棵树下摘去了,远离战场是明智的选择。
“王哥,这枝叶可以用剪刀剪吗?”
田益茹擦擦额头冒出的汗珠,回头问道。
老王点点头,“当然可以,不过这样会慢很多,我们都直接用手来整的。”
因为怕这些粗手粗脚的家伙们毁坏果子,贺柏松特地让果园主在旁盯着,如果有什么做错的还可以及时补救。
田益茹看了看自己发红的双手,问节目组讨了两双手套,分一双给谢萦。
女子组这边的筐已经装得半满,谢萦简直一个人形摘果机器,跟上午弄墙壁那样,手一上一下就抱了满手的果束。
看着队友递过来的手套,谢萦想了想,把它握在手里往明昱那走。
因为被“抛弃”,明昱自个找了棵硕果累累的树,“孤独”地摘起来,一边摘还一边嘴里念念有词:“小白菜呀,摘果子呀~摘不够数,被人骂呀~”
“这个给你。”
明昱嘴里还哼着自己改编的调调,眼前突然怼过来一双手套。
看清楚眼前是什么,他摇摇头,“不用,你自己用吧。”
“那这个你收下,涂一下伤。”
似乎早就预料到会他的反应,谢萦从兜里拿出一瓶东西,是她自己调配的伤药,对淤伤的治疗很有成效。
刚刚拒绝了一次,再拒绝的话就显得不近人情了,明昱推拒的话语噎在喉咙,看着这像极了三无产品的包装,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那我笑纳了?”
【人家田益茹好心给她拿的手套,居然跑去借花献佛,脸呢】
【热脸贴冷屁股了吧,人不要你的东西】
【前面的说早了,明昱居然接了她给的药】
【话说这不会是毒药吧,见血封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