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莽愣住,钱丰也愣住。 “凭何拷我?松开!” 钱丰反应过来,脸色剧变,气得肉脸发颤,拼命挣扎扭动。 “大胆!还敢抗拒缉捕?” 领头兵丁大喝,解开刀鞘狠狠朝他脑袋挥砸。 钱丰惨叫摔倒,额头迸裂流血,半边脸瞬间高高青肿。 “我...我表姑父是杭州...道正司...” 钱丰蜷缩在地,断断续续呻吟着,没等他说完,一个兵丁重重一脚踢在他肚皮上,疼得惨嚎一声。 领头兵丁扭头见赵莽呆愣原地,叱道:“看什么看?还不快滚?” 赵莽看看躺倒在地,满头满脸都是血的钱丰,忍不住拱手低声道:“各位大哥,手下留情!” 领头兵丁走上前两步,上下一打量,仰着头恶狠狠地道:“关你屁事?你这憨子,想留下来找死不成?” 面前兵丁比他矮一个头,赵莽强忍怒气一声不吭,犹豫了下,拱拱手从他身旁跨过出了牢房,在牢吏的带领下走过长长廊道,朝监牢大门而去。 身后,阴暗长廊传来钱丰哀嚎声,和几个兵丁戏谑说话声。 “那赵憨子块头倒是大,刚才眼睛一瞪,还真把老子吓住了!” “哈哈~块头大有鸟用,听说小时候脑袋被雷劈过,又蠢又痴,是个废物!” “这宦塘镇钱氏家产丰厚,这次定能榨出好大一笔油水!” “嘿嘿~庞都头吃肉,咱弟兄几个也能喝喝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