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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1 / 5)

此处出行除了有些小插曲,但总得来说体验不错,窥见了魔京一隅的风土人情。不过北元坊体积很大,尚且要时间摸清楚地形,更别说其他区域。

红月高挂中庭之际,两人回到了月府。

月镜潮才把玉霎从车上扶下来,要带她回去歇下,旁的侍女便上前来,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

“怎么了?”

玉霎看他眉头皱了起来,问。

“商会里来了人,是我娘派来的,现下在书房里等我,估计是要同我说关于去商会中当学徒的事项。”他有些苦恼。

玉霎知道他娘不是什么商会会长,都是哄着这傻子玩的,来人是要干什么,谁知道呢?

“那么晚了,有什么话明日再说吧。”

她伸手拉了月镜潮,说:“我吃多了,肚子有些难受……你给我揉肚子消食。”

“哦……好的。”

月镜潮听话地推了此次会见,拉着玉霎回了房,给她沐浴,打算净身后再给她消食。

玉霎坐在浴桶里,在氤氲的雾气里看他的眉眼,少年秀气的五官在水汽里好似蒙上了白纱,眸子漆黑,唇色鲜红,带着一点点的羞涩认真地在给她搓洗手臂。

自打成了婚离了同悲塔,月镜潮像此前那样一直待她很好,温柔如水,不再奔波劳苦,渐渐地身上也长出了肉,目光也变得柔和了,整个人像是被爱意浇灌的枯草,一天天茁壮。

两人真像一对如漆似胶的小夫妻。

玉霎合拢了手,抓住他,两人在湿漉漉的水汽里唇齿相依。

想起来同悲塔中占据了月镜潮身体里的月西楼,她便忍不住地再打量起伺候自己的月镜潮。

隐约记得在同悲塔里他趴在浴桶边上看她,眼神里的是嘲讽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玉霎观察了月镜潮这几天,发现他确实尽心尽力,就和在邺郡时候一样,全然没有一点月西楼的影子,眼下才放下心里来。

月西楼那么嫌弃她,怎么可能任她欺压到头上去,若是伪装,那也太能忍了,他会吗?

“阿玉……”

月镜潮的脸已经红得无以复加,道:“我、我先出去,叫几个人进来给你穿衣服。”

“不用。”

玉霎送了抓着他的手,慢慢从浴桶里站起来,语气轻轻:“跪下。”

“啊?”

玉霎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毫不避讳地迎着他的目光,缓缓说:“取悦我。”

在她的注视里,美貌的少年柔柔弱弱地跪下,脸红到耳根。

公子和夫人在净室里洗澡洗了两个时辰,看起来真不打算去书房看看,安葵正在犹豫该怎么办,前来传话的小厮慢悠悠地踱步而来。

“哦,那不急。”

明丘道:“这种货色也敢打扰殿下办事?都撤了,明天再说也不迟。”

安葵还是坚持守在门外。

直到三更,净室的门终于打开了,穿着簇新白袍的月镜潮抱着已经睡过去的玉霎出来,一路回到兰因堂,没有婢子敢抬头。

把玉霎埋进被子里,他也跟着躺下。

见她闭着眼睡着的模样实在可爱,他覆身过去,乖乖地把脸埋在她的颈肩,含糊地叫她:“阿玉。”

玉霎不言语,似乎在这样狂乱的夜晚里累极了,再没有一点力气。

“公子!大人还在书房等你,并且说今夜一点要同你会面,有急事要说。”

才要睡下,门外突然有侍女来报。

月镜潮嗯了一声,说:“就来。”

而后从床上爬起来,用发带把长发束起来,披了一件长衫,推门出去,不忘叮嘱道:“我很快回来。”

玉霎的喉咙里发出来一声模糊的单音,算是应了,翻个身,把脑袋埋进被子里。

在他走后,她才把眼睛睁开,望着窗外的树影。

*

出了房门的月镜潮提着灯行于夜色之下,方才在房中的温情全无,眉眼冷淡。

“殿下。”

进了书房,便看见早早有人拥着一个被五花大绑被打得像猪头一样的家伙等他。

少年不紧不慢地撩袍子在圈椅上坐下,被暗卫捂了嘴绑着的魔修滚过来跪在他脚边不住地磕头。

“殿下,此人便是在雅间外冒犯的家伙。”

暗卫一把扯开了他口中的布团,向后退了几步,说:“是贤阁的人。”

“我等并非有意打扰殿下就寝,只是此人被我们抓了回来,贤阁来要人,且说他是北方某位魔主的少主。”

少年点点头,并未给出回应,支手在桌子上,把玩桌上的裂纹茶壶。

身后的侍卫们见状,又把那个据说是魔主公子的家伙打了一顿。

“殿下饶命啊!”

被打得口鼻流血的男子把头磕得邦邦响,“我不知道为何冲撞了殿下,还请殿下明说。”

“你不忌口敢冲撞我,我便不会轻易饶你。”少年瞧着杯子,看也不看那人,“何况因为你的缘故,打搅了我的美梦,更是罪加一等。”

明丘抓住他的头发,令他抬头看着面前的少年人,一脸坏笑。

“贤阁得知我来,不亲自现身请我,反倒叫一个泥腿子近前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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