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洗了个澡整个人瘫在了沙发上,神情恹恹。
“只有智慧和金钱能解放双手,总不能一样都没有。”宁不易挣扎着爬起来查看自己的小金库。钱远远不够配备护卫队,更别说其他了,等到兽星那边将劳动力送来能缓解一二。这系统倒是好,将她跟荒芜星绑定在一起,要她建设荒芜星,可到底要怎么建设啊?宁不易愁眉苦脸的,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浓郁的丧气。
敲门声传来。
宁不易坐起身,扯了抱枕压在了背后,懒洋洋地说了一声“请进”。不用看也知道是谁,她的客厅和卧室算是基地中的禁地,除了华琢玉压根没有人会过来。
“你不开心?”华琢玉蹙了蹙眉,敏锐地察觉到了宁不易的情绪变化。
宁不易又瘫回到了沙发上,掀了掀眼皮子道:“累。”她的声音比往常要轻软几分,听起来像是撒娇。
华琢玉一怔,想到了今天的劳作,心中了然。她走近了宁不易,在她的腿边坐下,温声道:“你其实不必跟着。”
宁不易嘟囔了一句:“我不是要做个榜样吗?”第一次跟荒芜星居民劳作,总要树立一个良好的形象。她倒是想翘着腿坐在摇摇椅上吃瓜,可不是怕居民忠诚点下降吗?
“这儿?”华琢玉抬手落在宁不易的腰上,轻轻一抚。
华琢玉指尖微凉,动作轻缓,像是一阵电流穿过,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干嘛啊!”宁不易被华琢玉的动作吓了一跳,整个人弹坐了起来,抿唇瞪着华琢玉。
华琢玉一脸无辜:“不是腰酸吗?”
“那也不能摸啊!”宁不易可没有提到“腰酸”这两个字,但是被“摸腰”的“后遗症”还在,此刻的她面色微微发红,眼神软绵绵的,根本没有多少威慑力。
华琢玉“喔”了一声,收回了手,眼神中似是还藏着遗憾。她见宁不易耷拉着脑袋不说话,又眨眨眼道:“那按可以吗?”顿了顿,为了证明自己没有坏心思,她又补充道,“我带了精油。”
腰酸背痛的宁不易如今最需要的就是一场“按摩”,可动手的人是华琢玉,这又让她有些为难。见华琢玉取出了一小瓶合成精油,宁不易觑了她一眼,轻嘲道:“您可真精致。”
华琢玉一脸情真意切:“那我可以为您服务吗?”
宁不易对上那双专注而深情的眼,心尖颤了颤,不争气地闹了个大红脸。华琢玉那勾人的神态就是故意摆出来的,可她偏偏逃不出美色编织成的牢笼。艰难地挪开了视线,宁不易提出了要求:“可以不对着我笑吗?”
华琢玉蹙眉,故作不解道:“那您想看我哭吗?”
宁不易一愣,跟不上华琢玉的脑回路。可顺着她的话一脑补,想象华琢玉红着眼尾、泪眼迷离、梨花带雨的神情,神经不由得兴奋了起来,似乎挺带感的?
“就这么想看啊?您是变/态吗?”
华琢玉突然间凑近了,饶有兴致地询问。
宁不易又被她吓了一跳,面色红得像是滴血,心跳的速度极快,仿佛要跃出心口。怕被华琢玉看出端倪,宁不易抓着抱枕往后缩了缩,恼羞成怒道:“你不是要给我按摩吗?”
华琢玉眼中藏着笑意,她掩着唇轻咳了一声:“那就请您趴下吧,需要我帮忙撩起睡裙吗?”
后知后觉的宁不易被华琢玉的一句话震得头晕目眩。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着装,这要按摩不得将睡裙整个儿往上撩吗?眼见着华琢玉已经捏住了裙摆,宁不易忙起身,面红耳赤地压住了华琢玉的纤细修长的手指:“我不要了!”
“为什么呢?”华琢玉慢条斯理地开口。
宁不易一脸羞恼:“不想就是不想,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她推了华琢玉一把没推动,便挣扎着站起身,可裙角仍旧被华琢玉扯在了手中,她一个起身又被拽回了沙发上。宁不易一抬头,就撞入了华琢玉的视线中。
华琢玉松手,诚恳地开口:“抱歉。”
宁不易被她闹得心烦意乱的:“……离我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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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的兽星,凤啾族族地。
高大的仿真梧桐树直入云霄,枝叶茂密,一座座形状古怪的屋子悬挂在枝条上,像是缀着无数个蜂巢。忽然间,一道嘹亮的凤鸣声直冲云霄,紧接着便是一群凤啾从巢穴中飞了出来,落在梧桐树下的广场上,化作了人形。
“有消息了,殿下她有消息了!”说话的是一个胡子花白、穿着黄色褂子的老者,他手中捧着光脑,激动地老泪纵横,“凤仪殿下还找到了萱丫头。”
“在哪儿?什么时候回来?”话音才落下,便见一个美艳妩媚、仪态万方的女人走了过来,劈手夺过了老者手中的光脑,一目十行地浏览了消息,蹙了蹙眉道,“暂时不回来了,还替族中游手好闲的青年找了份体面的工作?几天后会有飞船来接?”
“王啊!”老人眼中泪花闪烁,“殿下小小年纪就承担了这么多责任啊。”
妩媚女人也就是凤王闻言没有丝毫将重担扔给女儿的羞愧,只是淡淡道:“不小了,我像她这么大的时候已经继承了王位。”
老人瞥了凤王一眼,腹诽道:“然后在殿下八岁的时候就撂担子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