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勺还是被弄进宫了,一个景逸,一个景熳,有一个算一个,专门给她找不自在,她才不管谁有心,谁无意,一视同仁,画个圈圈诅咒他们!
一勺被二皇子请进了宫,恳求她做一道翡翠煲,他想送给父皇做贺礼,一勺奇怪,堂堂一国之君,怎么对青菜豆腐情有独钟呢?嗯!就是好东西吃多了!姐姐进了宫还没有消息,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被一勺惦记着的一宁好不容易摆脱了珍妃,她好想念她的飞鱼服,珍妃有些困倦,终于不看着她了,一宁马不停蹄就往御膳房赶去,一会儿寿宴就开始了,太子还不知道要出什么幺蛾子呢!
御膳房中,一勺熟练的把翡翠煲做出来,二皇子喜形于色,小心翼翼的端在手里,连声道谢,一勺如释重负的长舒一口气,正坐下要喝一杯茶,就看到她心心念念的姐姐一席华服跑了进来,一勺还真是第一次见姐姐打扮这么漂亮,新奇的嘞!
“姐姐!你今天好漂亮啊!”
“一勺,我送你出宫去。”
“好,反正翡翠煲我都做完了。”
一宁拉着一勺的手走出御膳房,就看到皇上带着一大票人往她们的方向而来,走?来不及了。
“微臣参见皇上。”
眼看着走不了了,一宁无奈,只能拉着妹妹跪下,一勺懵懵懂懂的被姐姐拉着跪下,也跟着一起行礼,口中说着参见皇上。
“一宁啊,这是要拉着妹妹去哪啊?”
“回皇上,一勺被二皇子请进宫做菜,这不是做完了吗?微臣想带她出宫。”
“出宫?不急不急,来,一宁,一勺,都平身吧,朕今日吃到了想念十几年的味道,想和你们说说话,说说过去的事了……”
“父皇,做菜的女子看起来,很像儿臣记忆中的琴妃娘娘啊!难不成她就是……”
太子在一旁冷不丁开口了,一宁能感觉到他隐藏在话语的恶意,而皇上也感觉出来了,他看了一眼这个居心叵测的儿子,并没有接他的戏,而是十分自然的给他介绍了面前的姐妹俩。
“景熳啊,这是一宁,你妹妹,琴妃为朕生的女儿,这是一勺,你应该认识的,在东巷府,不是还给太子妃治过病吗?朕也会收为义女,怎么了?你不认识一勺了吗?”
一番话不仅把一勺整不会了,太子也懵了,皇上居然对一切都一清二楚,看到琴姬的女儿,居然没有大发雷霆,方一宁是什么时候被父皇接进宫的?他居然一无所知!看到父皇和那个女人的孩子相亲相爱一家人,太子咬着后槽牙,努力不让自己拂袖而去,十几年前如此,十几年后又如此,凭什么?凭什么他永远是被放弃的那个?
太子的怨念都要实体化了,一宁突然与他感同身受了起来,皇上看似为了保护他放弃了琴妃,放弃了她,可皇上对太子,却从未表露出一个父亲应有的偏爱和关怀,他永远都只把明面上的爱给予别人,永远都把这个他一直以来都在保护的儿子忽视在一边,皇上对于太子来说,实在说不上是个好父亲。
一宁和一勺被带回了寿宴,带到了群臣面前,还被当众公布了身份,不说大臣们议论纷纷了,锦衣卫指挥使卢崇道腿已经软了,他从方一宁出现的那一刻,下巴就合不上了,好家伙,堂堂公主给他做手下来着,公主还给他行礼来着,他还吩咐公主去办事来着,话说,现在写遗书是不是来不及了?四周同僚看他的眼神好像都要戳穿他了,如芒在背,如坐针毡啊!
认祖归宗哪有那么容易,一宁就算想拒绝,也无法改变这个局面,太子对她的恨意已经实体化了,比如现在的建议,让她和皇上滴血认亲,一宁和皇上都面不改色,毕竟是亲骨肉,没在怕,可太子隐隐的得意让一宁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这是要动点手脚了?在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