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顿时清醒过来,面面相觑着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真是奇也怪哉,船老大居然不让船客说话,真是奇也怪哉……”白衣人摇头晃脑地说着。
“都让你闭嘴了,还说个没完,你是在找死吗?”
二楼甲板突然蛮横地冲撞出一个公子哥来,手中拿一副剑翎,目中无人地喝道,“还有你们这些刚来仙界的乡巴佬,通通给本公子闭上嘴巴。出来玩,一刻也不得清净,真是烦都烦死了。”
“奇也怪哉,奇也怪哉。”白衣人却没去看那公子哥,而是将目光转到了船角,那儿坐着两个人,一个戴着斗笠的青年,一个同样戴着斗笠的小女孩。
青年腰间别一把普通的青钢剑,手中拿一根钓竿在钓鱼。
小女孩偎着青年正在呼呼大睡。
不止是白衣人,连酒肉和尚和船老大,一路上都在关注着这个不起眼的青年。
“兄台一路垂钓,可曾钓上来些什么?”白衣人忽然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