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怔怔看着班昭给他倒酒。
“我们,”班昭有些高兴的说,“我们这一别怕有二十多年了吧。我早知道你活着,可实在不愿去想当年事,终于没有找你。”
李苦喝了一杯,说道:“江湖就那么点大,不用找就能看到,听到,闻到。”
班昭又给他倒,却叹了口气,道:“可是老骨头,还有什么盼头,往往不想看到,听到,闻到。”
“先生把入朝归结于精神的衰朽么?”李苦尖酸地说。
班昭停了下来,有些出神,然后九分的叹着气,还有一分锐利,格外地指出,“不如说是寻求更多的可能。这世道,老师比不过学生,是什么道理呢?”
这一刻他的眼神就全变了,全变成一种渴望。
李苦的神色就冷了下来,突然侧头一看,小道童不知何时被极好看的手以极奇特的方式扣住了。
地煞功!
路面沦陷。
他伸手向腰间的笛子,杀机已蔓延开去。
班昭手中的烟杆闪电般伸去,压在笛子上。
“李苦,给老夫一个面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