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史冬很坚持:“不,这样不公平,我们应该公平对待所有参赛者。不如这样吧,他们两个提前进入下一个环节斗剑,谁赢了,谁就是我史冬的女婿。乖女儿,如果你真的喜欢赵昔,就要给他一个表现的机会,对不对?”
官员恍然,知道史冬是想要看看二人的实力。
史青青噘了噘嘴,对二少爷说道:“赵昔,你会赢的,对吗?”
“为了与青青姑娘长相厮守,在下会全力以赴。”二少爷谦逊地应道。
连海长今心中苦笑,如不是为了山庄基业,他怎肯继续留下来,但也是为了山庄基业,他才会站到这个擂台上任人评说,无可奈何,只得返身回到擂台,取了长剑,严阵以待。
“海兄,咱们就点到为止吧。”二少爷笑
着说。
连海长今道:“如此甚好。”
二人就准备开打,这时候,台下突然传出一个喝声:“且慢!”
二少爷一怔看去,却是白易,心中就冷笑起来,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要玩弄什么花样。
史冬不悦地看向白易,道:“你有什么话,不能等他们打完了再说?”
白易看了一眼选手席,只见向南在那里昏昏欲睡,根本不像来参加比赛的样子,一下子怒火中烧,对史冬道:“大人口口声声说公平,可是依在下看,却是一点也不公平!”
官员喝道:“大胆,你是什么身份,竟敢指责神捕?”
“哼,一介草民,就没有说话的余地?”白易冷冷道。
“来啊,把他给我拿下!”官员大怒。
“慢。”史冬阴沉着脸,“你说本座不公平,哪里不公平?”
白易指着选手席上的向南道:“他也是参赛者,还没上过台,怎么就被淘汰了?”他心说这可是我花了一百颗灵魂石请来的,就走个过场,钱未免太好赚了一点。而且赵昔剑术不俗,若是胜出,奸计就得逞了,做这一切,就全无意义。
众人这才想起来,还有一人没上台演奏,纷纷看过去,只见那向南懒散地坐在椅子上,眼睛半闭着,似乎在打瞌睡,顿时有人发出嘲笑:“就他?我上去弹,都可能比他好听。这家伙怕是个傻大胆,还不知道留下来意味着什么。”
此话一出,哄堂大笑,都把向南当成一个二愣子了。
史青青越看越不喜,大声叫起来:“来人,快来人,我不想看到他,把他给我拖出去!”
几个卫兵顿时凶狠扑去,但是眼睛一花,竟扑了个空,他们转来转去看不到人,忽然惊恐发现,那向南不知何时已经坐在擂台中央,那把古瑟的面前,把海连今与二少爷给分隔开来。
“到我了吗?”向南一笑,随手就抚了一段旋律,行云流水的音符,如有剑的锋芒流淌而出。
嗤!
就听见一声衣帛裂响,方才发出嘲笑的那人,全身衣物就四分五裂。他愣了一个呼吸才反应过来,惊恐地蹲下去,捂住隐私|部位,“你,你做了什么……”
方才大笑的人,吓得纷纷退步,人家只这一手,就不单是技艺高超,还将气息借以瑟音传递,化为剑气,这不但需要强大的修为,还要对乐器有着高超的见解,达到人、器合一的地步才行。
“这……”连海长今听见这个瑟音,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
二少爷眼睛微微眯起,不知在想些什么。
史青青怔了怔,只觉这向南坐在瑟前,说不出的神采飞扬,与方才懒散的形象判若两人。“好,既你不是装花腔,那你就弹吧。”她改变了态度,语气也温和了一些。虽然她不觉得向南比得上二少爷,但已经认出,是方才不肯脱下面具的人,这就是好感的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