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永每每能将盈吃干抹净,不是因为他戏精上身般的演技,也不是不要脸的精神。而是因为盈心里其实本来就是半推半拿……
说白了,就是嘴上说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滴!
从前跟只永走肾的时候,肯不肯滚,得看盈心情爽不爽。
现在嘛……
“啊~~”
发出这声荡漾呻吟的,可不是盈,而是永这个浪骚贱的家伙。
永宛若一只饕餮足了美食的狼狗,正埋头在盈雪白细腻的脖颈间,含着盈粉红的耳垂,“小娘子又把爷给榨干了!唉……”
此刻盈满脸的潮红尚未褪去,满身都是香汗淋漓,却听到这等无耻的话,只恨不得踹断他第五肢!麻蛋,分明是你饿虎扑食的!
“起开!”盈恼羞成怒,把身上这个死沉的家伙一把推开!
永顺势爬了起来,赤果果着精壮的上半身,下半身则盖着一条薄毯,他右臂撑着脑袋,侧躺在盈身旁,幽怨地道:“小娘子真是薄情,一用完爷就翻脸。”
喂喂喂!你戏精上身还没结束啊!
盈翻着白眼,从被窝里摩挲了一通,总算找到自己的肚兜,飞快穿上,遮盖中重点部位,这才爬起来,提醒他道:“该叫水了!”
永扬着嘴角,邪魅地打量着盈潮红的脸蛋、泛红的玉颈,还有那小肚兜上微微隆起的小豆豆……
永附耳吹了一口热气,呢喃道:“玉面含春,素颈潮红,一双腻圆顶红豆……”
盈嗖的脸皮紫涨,二话不说就捂住了永的嘴巴,麻蛋,居然念起春词来了!
“再胡闹,仔细你的皮!”盈恶狠狠威胁道。
永轻轻一笑,“闺房之乐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嘴上虽如此说,永却没有把春词念下去,而是掀开薄毯,就你那么光溜溜的,下了床榻。
永自己贴身的衣裳早已被丢在地上上,因此只好光着屁屁下去捡了。
盈急忙挪开眼,不去看那辣眼睛的画面!
但素……真是又白又大又挺又翘啊……
咳咳咳!
好吧,其实盈现代时候也是阅黄书无数,也算是半只司机了。
永嘴里哼着旋律,慢条斯理穿上中裤,这叫叫人端了水进来。
二人互相擦了身子,这才清清爽爽入眠了。
盈倒是好睡,一脚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
却发现枕边空荡荡的。
玉带把闱帐用金钩勾起,忙禀道:“福晋,十一爷天一亮便起身进宫去了,说是去给福三爷请假了。”
盈一怔,福康安府邸尚未修缮完工,自然还是住在宫里,少不得每日读书骑射,若无缘由,是不能旷课的。
“这家伙……”盈嘴咕哝了一下,昨晚明明那么敌对福康安。
但是盈突然感觉隐隐有点不对味儿,肿么觉得,这是永特意支付的昨晚的嫖资啊……
盈心里刚冒出这个歪楼的想法,就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脸。麻蛋,跟这个浪骚贱没下限的家伙在一块,自己的脑子怎么越来越黄黄的了?
“福康安没事吧?”盈忙问。
玉带忙道:“奴才安排了玉簟和锦兰为福三爷守夜,昨夜一切安稳,三爷无碍,没有发热。”
盈松了一口气,便叫人进来服侍更衣洗漱。
十一阿哥府的东跨院,其实是个挺宽敞的院落,在后花园东面,一个相对独立的院落,本就是个用来招待贵客落脚的别院。
盈没叫人通禀,悄无声息便进了房中,只见轻纱帐子静静垂着,隐隐瞧见福康安正趴在柔软的床榻上,还没醒呢。
二等丫头玉簟正坐在脚踏上,抱膝寐着,这丫头是玉字辈里最漂亮的一个,睡梦中乌黑的睫毛静静垂着,美人春睡一般,眼下带着一抹疲倦的乌青。
而三等丫头锦兰正依偎着屏风,睡得正熟。
盈才一进来,浅眠中的玉簟便醒了过来,她连忙起身屈膝,正要开口问安。
盈却急忙“嘘”了一声,示意她不要出声。
玉簟忙点头,会意地跟着福晋去了外头正间。
玉簟压低声音,禀报道:“福晋放心,三爷昨儿一到跨院便睡下了,也不曾起夜。”
盈点了点头,便听到里头传出一个骨碌翻身子声音,然后便是“嘶”的痛叫声。
很显然,是福康安扯动了伤口,只怕是醒了。盈赶忙复又入内室,便见福康安趴在床上,呲牙咧嘴的,他瞅见姐姐来了,急忙再度翻身想要起来。
玉簟飞快上前,将福康安给小心地搀扶了起来,“三爷,您小心点!”
福康安坐直了身子,摆了摆手,“不妨事。”
“奴才这就去给您拿伤药和纱布来换药,您千万别乱动!”玉簟再三叮嘱,又拎走初醒惺忪的锦兰,一并下去了。
盈看在眼里,品出了几分猫腻,“玉簟这丫头……也太伶俐了些。”
福康安一脸迷糊,“伶俐不好么?”
看着福康安这幅不开窍的样子,盈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小子,桃花运怎么就那么多呢??
看着福康安这张还犹自带着三分困倦的脸,又想想昨夜看到那副绝佳的身材,再想想福安康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