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六福晋!定郡王福晋到了!”
盈看着面庞圆润咏絮走进来,忍不住嗔怪:“才两个的身孕,不好好待在定王府养胎,跑来我这儿做甚?”
咏絮立刻撅起了嘴巴,娇嗔道:“我这不是听说你病好了,才特意来看你的!你还不领情!”
盈笑了,急忙叫人给咏絮也端了一盏牛乳燕窝。
三人说笑着,底下人又跑进来禀报又有来客,这回是豫亲王福晋!
得嘞,这下子,这些闺阁姐妹算是到齐了!
豫亲王福晋宝容笑着打量着咏絮圆润可爱的脸蛋,那一如闺阁时候稚淳的笑容,不禁艳羡地道:“咱们这几个闺阁姐妹里头,就属咏絮最有福气了。”
盈捂嘴打趣:“闺阁姐妹?”她滴溜溜的眼珠扫过吟容和宝容这两个堂姐,笑得合不拢嘴:“咱们仨的确是,絮丫头可是小一辈儿的!得管咱们叫姨!”不过因为年纪差不离,又是从小一块长大,才总是容易忽视了辈分问题。
咏絮正往嘴里塞雪心奶球,腮帮子鼓地像只仓鼠,眼珠子瞪着宝容和盈,她哼哼着、含混不清地道:“别忘了,你们这两个姨妈,年岁比我还小呢!”
咏絮一脸傲娇地如是说,然后又疑惑地问宝容:“对了,我怎么就最有福气了?”
宝容咯咯笑了,看向盈,“月娘还不晓得吧,日前八大胡同失了火,正值定郡王策马路过,看到楼里跑出来一堆漂亮的姑娘,你猜他是什么反应?”
盈满脸都是好奇,“少打哑谜!赶紧说!”
宝容笑容揶揄:“他惊讶地说,这是哪个大户人家,人丁如此兴旺,竟生了这么多姑娘!”
盈“噗嗤”笑了,绵恩竟不知花柳巷这种存在?还真有够单纯的!
吟容笑了:“听说了这事儿,我们爷取笑了定郡王好多天呢!”嘴上打趣着,吟容眼中满是艳羡地看着咏絮:“你还真是傻人有傻福,什么手段都没使,便叫定郡王无有二色。”
咏絮立刻气鼓鼓了:“我才不傻呢!”
盈捂嘴,吟容所说的重点,不是傻不傻的问题吧?
盈笑着对宝容道:“修龄待你也不差,当初娶你进门,把房里人都打发了呢!”这些年,也没听闻修龄纳妾过,怎么宝容去羡慕咏絮了?
宝容一张俏脸顿时有些黯然,“你这几个月一直养胎,还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啊!”
盈一愣,忙问:“怎么了?”
吟容见状,忙开口去安慰宝容:“这种事情,咱们女人的,也只能看开了些了!你瞧瞧我和月娘,嫁给了皇子,后院一堆添堵的玩意儿,还不是只能忍了?何况那张格格,只是个嫁不出的老女,才赖上修龄的,修龄看在生母的面上也是为难,他并非是真心喜欢。”
盈总算听明白了,修龄纳了个格格,是其母老侧福晋张氏的娘家侄女,而且是个嫁不出的侄女。
嗯!看样子这位老侧福晋在这里头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啊!
宝容露出一脸的恶心之色:“她根本就是故意把自己耗成老女!!”
盈:又是个祸害表妹啊!
吟容脸色发冷,“她连自己青春都不惜耽误,可见是个能下狠心的主儿。你可得防着些,千万不能让她有了生养,别忘了,你们豫王府还没立侧福晋呢!”
宝容咬牙切齿道:“这个我自然省得!”
盈沉吟片刻,便道:“你最好是笼着修龄,跟你站在一边。”别看张侧福晋只是老侧福晋,但毕竟是修龄的生母。若是被那边笼络了过去,宝容的境况会非常不妙。
宝容嗤笑道:“修龄对她倒是淡淡的。”
说着,宝容再度蹙眉:“可张氏整日跑去老侧福晋身边尽孝,修龄又少不得每日去请安……我实在有些担心。”
盈眯了眯眼:“老侧福晋很帮着她这个侄女?”
宝容冷着小脸道:“她倒是没有做得太出格,还哄着我说,要早点立裕丰为世子呢!”
盈嗤地笑了,“立裕丰为世子,好叫你容下张氏生养。好盘算!”
宝容咬牙切齿:“裕丰是嫡长子,不肖她说,也必定世子!拿这个做交换条件,她当我傻啊!”
宝容深深吸了一口气:“我倒是不怕她们姑侄,就是担心日久天长,修龄会被勾了过去。”宝容眼中透着深深的忧虑。
吟容眼角一睨,“我倒是有永绝后患的法子,你要不要听?”
宝容一喜,连忙追问:“什么法子?”
吟容嘴角噙着冷笑:“很简单,一记寒药、叫她永远不能生养!
宝容小脸一怔,讷讷道:“可她毕竟是老侧福晋的侄女……若是一旦漏了馅儿……修龄怕是会怨我。”
盈笑着道:“我倒是有个法子让她怀不上,而且还是干干净净的手段。”
宝容有些不信:“真有这样的手段?”
盈抿嘴一笑,“关键是那张氏的信期准确,更关键的是你能拢住修龄在每月特定的某些日子里不去张氏房里!”
宝容更加狐疑了,“这两点倒是不难做到,可这样就能让张氏怀不上了?”
“不错!”盈挑眉,“女人若要受孕,信期前第十四日最就佳受孕的日子,最佳受孕日的前五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