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哪肯束手就擒,右腿一蹬,就将王老头踹的退出好几步远。
“我就不信,还收拾不了你这个丫头片子了!”王老头定了定身形,再次冲秦歌而来。
王老头到底是成年人,虽然年纪大,可是长期生活在这灵气充足的地方,所以身子骨还像普通中年男子一样强壮。力气也不小。
秦歌毕竟细胳膊细腿的,跟同龄的秦可儿还勉强能打个平手,可这对上了王老头,秦歌就力不从心了。
王老头能到一扯,秦歌被再次摁倒。见秦歌挣扎的厉害,于是王老头狠狠地卡住了秦歌的脖子。
他手上力气大,秦歌被他掐的快要窒息了。
“我叫你折腾,叫你修炼,我看你这下还修不修了?你跟我是一样的,你也不过就是凡人!”王老头低声嘶吼着。
他的脸上爆出条条青筋,脸整个涨得通红,汗珠顺着脸往下流,落了秦歌一身。
王老头彻底疯狂了,手下的力气越来越大,秦歌都感觉自己进气少,出气多了。
挣扎间,秦歌猛的扣住王老头的右手中指,使劲一掰,王老头吃痛,缩回了右手,秦歌顺势把王老头一脚蹬开。
王老头被她猛的一蹬,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向后仰岛过去,他的头刚好磕在床边脚踏的角上。
一声闷哼后,就见鲜血冒了出来。
王老头晃晃悠悠的爬了起来,血就顺着他的后脑勺流到了他的脖子上,打湿了他半边身子。
“血,啊!血!你差点杀了我,你差点杀了我!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王老头语无伦次,双手颤抖着,极度危险。
王老头一把从墙边拎起做农活用的镰刀,扬手就向秦歌挥了好几下,秦歌躲闪不及时,右臂被划出一条口子。
王老头见秦歌手臂流出了红色的血,哈哈大笑起来:“红的血,红的血,你跟我一样,都是红的血。”
好像是这血刺激到了他,王老头越发疯狂了。
秦歌被他逼到了墙角,眼看就要被他从正面一刀劈中了。
生死关头,秦歌只能拿出搏命的架势,腰身一冲,一把抱住王老头的腰,靠这爆发的力量,将王老头推到在地。而下劈的镰刀,就直直落到了秦歌后背上,顿时,一股血柱喷了出来。
王老头挣扎着就往起来爬,秦歌哪还会给他机会,单手抓过插在背上的镰刀,毫不犹豫的反手一划。
刀锋快速的划过王老头的颈部大动脉。王老头瞳孔猛的睁大,颈部的伤口处逐渐溢出血来。
血越流越多,王老头口吐血沫,两腿乱蹬。可动作却越来越缓慢了。
三息过后,王老头彻底不动了。
秦歌上前探了探他的脉搏,确定人已经死彻底了,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放松下来后,秦歌才觉得一股脱力感袭来,靠着墙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缓了缓,才开始想善后的事。
王老头没安好心,她是正当防卫才杀了他。可是毕竟宗门是禁止同门相残的,所以这事如果被宗门知道,那她一定会受到极严重的处罚。
如果没记错,门规中说过,宗门中,凡人杂役私斗害命者,不论出于何因,都将被炼制成魂傀。
这魂傀就是没有自主意志的傀儡,靠灵魂印记操控的,虽然有生命波动,可却于死无异了。就类似于可以正常活动的植物人。
秦歌绝对不愿意接受这样的处罚,所以她立即动手,把痕迹处理了一番,然后将王老头的尸体装在麻袋里,往肩头一抗,就抄小路往山门处走去。
还好沿途没有遇到巡夜的弟子,秦歌顺利到了山门跟前。
秦歌摸出王老头的腰牌,打开了结界,扛着王老头出了天渡山。
外面在月光的照射下,倒不是漆黑一片的。
晚风吹过,寂静中只听阵阵兽吼声此起彼伏。
秦歌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前行。
行动间,体内的药力渐渐散去,那种压抑束缚的感觉荡然无存。
秦歌脚步越发轻快,不到一个时辰,就扛着王老头的尸体翻过了一座小山。
宗门附近的凶兽要少很多,几乎很难遇到,毕竟凶兽也有趋利避害的本能。
可再往远处走,就说不定了。于是秦歌将王老头的尸体就在了这里,简单的把周围布置了一番。
而后,秦歌解开身上止血时简单包扎的绷带,原路回返,并留下一些自己的血迹。
用自己的腰牌打开了结界,秦歌回到了宗门里,然后直接在山门处躺了下来,等待巡夜的弟子发现自己。
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才有人推了她一把:“你是谁?怎么一身血迹斑斑的?发生了什么事?”
“仙师,我是杂役堂的杂役,我跟王老伯出山取野谷的种子,遇到了凶兽,我们分开跑了,我好不容易才跑了回来。”秦歌边说边哭,演技一流,完全的诠释了被吓得失魂落魄的十岁孩子的形象。
果然,巡夜的弟子没有怀疑,一人送她回了住处,一人跑去向杂事堂的管事汇报。
一个杂役弟子罢了,王老头的死到底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王老头确实经常在山门在不远的地方寻找一些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