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了一下长公主容颜。
尤其是眉眼。
如梦似幻的一幕幕突然就出现在她的脑海里面,也让她清楚,那么一‘荡’并不完全出自她的本心。
要说长公主的皮相,确实是她会觉得赏心悦目的那一款。
但江肆这人并非爱情至上,无脑花痴的那种人,她只会感叹漂亮。
绝不会产生那种邪念。
更不会像是有什么东西冲破腺体似的,压制下去之后更是灼烧般的疼痛,让她一整晚都没睡好。
穿书这事儿挺玄妙的。
ABO的世界观对她来说也是玄妙的。
所以她叫不准是原身残留的意识,还是那叫信香的东西在作祟。
可无论哪一种,她都挺反感的。
成为嘉靖候并非她所愿,但她也不愿意自己的意识被什么其他的东西左右。
因此,她消停了几天。
没到处逛侯府,也没去马场或者是校场,就在这书房里研究关于这个时代的各种信息,而关于乾元的记载她看的最多,实在是不想再发生那样不可控的事情了。
只是她看懂之后,怎么试,都没把信香弄出来。
那次就像是昙花一现一样。
她没敢找人,怕自己的情况属于‘秘密’,被有心人发现就不好了。
所以就窝在书房里面找,找的昏天暗地,连睡眠都乱了。
被吵醒的时候快到午时了。
穿衣裳又浪费了一些时间,一打开门,太阳晃的江肆差点睁不开眼睛。
相比之下,门窗紧锁的书房时间是有些昏暗的。
江肆闭了好一会儿的眼睛,才看清楚面前的人。
苏洵和叶婵一左一右站着门边,中间是被知渺搀着的慕挽辞。
粉襦蓝裙,大方得体,一双媚眼有神的看着她。
“见过长公主。”江肆有模有样的行见礼,嘴角还挂着笑,想让自己看起来和善一些。
只是这些表面功夫并不能打动长公主的心。
她伸出手,淡声发问:“书信可否交还本宫?”
“什么书信?”
江肆不解的表情不像是作假,慕挽辞盯着看了一瞬才说:“皇上思念心切,离宫之后就寄来书信,今日一早到的,却被侯爷的人截了。”
“难道侯爷不知?”
“不知。”
“当真不知!”
江肆连着否认两遍,生怕长公主误会她。
然后下意识的看向叶婵。
质问道:“是不是你搞的鬼?”
“皇上寄家书给长公主,你拦着做什么?!”
江肆突然的发怒让叶婵一怔,眉头不由得皱了一下,犹豫含糊的开口:“侯爷…这不是您…”
生怕她下句话惹江肆和慕挽辞皆是不悦,苏洵打断道:“叶婵,还不快把书信交还给长公主?”
叶婵也醒悟似的,站直了身子,先是跟慕挽辞道歉,接着又派人把书信拿出来。
递给知渺的时候,叶婵这次行了个十分规矩的军礼,语气诚恳:“末将今早路过门房的时候,见没人取信,便擅自做主把信收了起来。”
“还请长公主恕罪。”
“此事与侯爷全无关系。”
把江肆放里面的是叶婵,刻意摘出来的还是她叶婵。
要不是人多,江肆都想拍脑门,表达自己有多糟心了。
而且叶婵的心思,有点让她无法理解。
说蠢吧,是挺蠢的,最近的神操作让江肆闹心,她自己也没落的好,还挨了板子。
可要说聪明的地方,也不能完全没有。
这不就聪明的让长公主对她的仇恨值越来越高嘛。
要不是这个世界多是乾元和坤泽在一起,江肆都要觉得叶婵是喜欢她的了。
所以一定要让她和长公主的关系破裂到极致。
“叶婵,我看你近来无事,还是多往城门走一走吧。”
虞城守卫向来森严,嘉靖候麾下靖武军里的将军都是轮流守卫,专门一个人的时候不是没有,那都是被贬被罚的开始。
到最后,不是老死在那城门,就是自动请辞,离开虞城。
所以这样的惩罚让叶婵心里一沉,不可置信的问江肆:“侯爷…这是要将我逐出靖武军吗?”
“何出此言呐?”
“城门乃虞城的第一道防线,本候让你去是信任你。”
江肆是笑着说的,可笑意却不达眼底。
她也是这会儿突然想起来,叶婵是何人了。
原文前期,为了凸显嘉靖候的心狠,因为一点小错就把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之一降为守城卫,后来回没回来她不清楚…
反正她现在是不想让叶婵再出现了。
因为这样只会搞坏自己和长公主的关系。
她希望两人相安无事,长公主做吉祥物,她做个闲散侯爷。
叶婵因为她的笑,遍体生寒。
她只以为比谁人都要懂得嘉靖候的心思,可却发现,一切都是她自以为是。
她没直接就走,而是面容难过的看着江肆。
江肆受不了,皱着眉让苏洵把她给带走。
两人走后,门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