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兰惊叫一声,立马起身就要上前帮忙,却被林瑾抬手制止了。
林瑾伸直腿,让自己站直了,反手擒住了男人抓着你衣领的手腕,然后慢慢收紧五指,看着男人脸上的愤怒逐渐褪去,却因疼痛和恐惧依旧扭曲的脸,反向逼近了他,脸上再度露出亲近的笑容,“别生气啊,你喊我小丫头的时候我还没生气呢。”
神宫室没想到林瑾的力气居然会那么大,手腕剧烈的疼痛感在疯狂的刺激大脑,让他挣脱她的控制,不然....不然自己的手腕绝对会被当场捏断的!那可是自己写稿的手!
在极端的逼迫下,神宫室根本顾不上什么狗屁脸面了,立马大喊:“放开!放开我!”
“不是吧,这位先生,我捏痛你了?”林瑾露出惊讶的表情。
话音刚落,神宫室感觉疼痛感更强了,他似乎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顿时什么都顾不上了,眼泪争先恐后的落下,“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不要捏断我的手!”
林瑾感觉差不多了,动动手指,在所有人都看不见的掌心下,黑色的粘液急速抽离,等林瑾松手时,神宫室跪倒在地,抱着哀嚎的手腕别说淤青了,连明显些的红痕都没有。
顿时,围过来的人群都露出了奇怪的表情,可神宫室痛苦的模样也不像假的,一时间,复杂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打转。
这会的林瑾还有心情假惺惺道:“先生,别参加宴会了,先去医院看看怎么样?我看你手腕好像问题不小。”
闻言,神宫室凶狠的眼神立马扫了过来,却在接触到林瑾的瞬间化为了恐惧,立马移开了。
见事态缓和,之前还在犹豫的两女一男立刻围了上来,对倒地的神宫室关心着。
“阿室,阿室,你没事吧!”
“救护车,叫救护车了吗?”
“叫...叫了,刚刚看神宫痛的厉害就叫了。”
“他怎么突然痛成这样?要不我们直接送他去医院看看吧。”
“你说什么呢,他不是已经叫救护车过来了吗,我们去休息室等救护车来了再陪他去医院吧,我们自己去万一路上遇上堵车怎么办?”
“说的也是,阿室,我扶你起来....”
等四人离开,宴会厅骚乱了一会,在毛利小五郎的安抚下,大家很快就又散开了。
见没事了,铃木园子长舒一口气,“真是的,天赋比不过人家就来对人家阴阳怪气的,毒蜂老师只是抓了一下他的手腕就马上倒地喊痛,这碰瓷也碰的太明显了吧。”
“不过毒蜂老师那句败犬真的太帅了!”铃木园子双手合十,激动道:“刚刚老师被拽起来的时候可吓死我了!”
“是啊,我也被吓了一大跳。”毛利兰拍拍胸口,关切的看向林瑾,“您没事吧。”
林瑾回以笑容,“我没事。”
“但是老师要小心那家伙接下来的动作!”阅历丰富的铃木园子已经猜想出后续一系列神宫室借题发挥,找媒体抨击林瑾之类的想让林瑾身败名裂的事情了,毕竟毒蜂和神宫室的名头足够响亮,媒体不会放过这个大热点的,她越想越生气,拉着林瑾就跟她拍胸脯,让她遇到问题了就来找她和毛利兰,她一个财团小姐和一个名侦探的女儿,不信会解决不了这点问题。
不同于三人越发亲近的样子,在一旁目睹了一切的江户川柯南只觉得浑身发冷。
立志要做侦探的他,观察力非常的强,在所有人都不会注意的小地方,他总能精准的发觉,并让此成为破案的关键。
他看得十分清楚,林瑾在抓住神宫室的手腕后,手指根本没有继续用力,而神宫室脸上的痛苦,却是逐层递增的。
而且一个在乎面子性格自傲的天才写手,性子又那么狭隘,想必平日对自己的稿件保护的也是十分严谨,更别提总是在写稿的惯用手了,他只会更加的珍惜,事实证明,神宫室的双手确确实实有在做保养,一眼看过去就能分辨出来。
这样的人会让惯用手受到一捏的剧痛不已的伤,然后置之不理吗?
所以刚刚神宫室的痛苦绝对不是作假,可林瑾松手后神宫室的手腕上也确实是没有伤痕。
等等....毒蜂......
......神经毒素吗?
可怕的念头在江户川柯南脑海中闪过。
如果是用沾染了神经毒素的针悄悄刺入神宫室的手腕的话,确实不是肉眼可见的伤口。
江户川柯南心中焦急起来,想立刻去检查看看神宫室的手腕是不是有针刺的痕迹,目光却在触及围在一起亲密谈话的三人,脚是怎么都迈不出去了。
只是嘲讽一句就对第一次见面的人下精神毒素,铃木园子又是个口无遮拦的,万一有哪一句触及了林瑾的雷点....
江户川柯南几乎不敢继续想象下去,立马上前就要找借口把三人分开。
就在此刻,有段距离,却又能让人听清的尖叫声响彻了整个宴会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