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马儿身上的问题,白玉雪几个在原地又休息了一会儿,方才继续上路。
骆巧华一改往日高冷,对待白玉雪的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白玉雪给她夸奖的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她也是借助于空间的力量,才在短时间内发觉了马儿异常表现的问题所在。
一路无话。
待回到畜牧站里以后。
就见孙元魁和小魏两个人正头碰着头的在说话。
“孙叔,你说了要帮我的,男子汉大丈夫,吐出口唾沫就得是个钉,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啊。”小魏忽地一下子梗起脖子坐直了身体。
“臭小子!”
孙元魁不客气的拍了下小魏的脑袋:“谁家还能没有个突发急事的状况了?”
“再说了,我都帮你多少回了,还不是你小子自己不争气,处对象这么简单的事才磨磨蹭蹭的拖了这么长的时间,眼瞅着这都过去大半年了。”
“想你叔我当年,从认识你婶子开始算起,有这么长的时间,你婶子肚子里都揣上一个了。”
“……孙叔你跟我的情况能一样嘛。”
听了这话,小魏一下子脸红到了脖子根,也不知道是给气的,还是不好意思羞愧的。
孙元魁哈哈一笑,一扭头瞧见白玉雪几个,于是招呼一句:“回来了,今天接待取经团的工作进行的怎么样?没再出个像李大常那样就知道瞎找麻烦的刺儿头吧?”
“对了,老刘咋没跟你们一起?”
“都挺顺利的。”白玉雪笑道,接着就把刘兴旺高兴的喝醉酒的事情跟孙元魁说了。
“啧,这老小子,喝上口马尿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孙元魁摇头,自己低声嘟囔一句。
又道:“对了,玉雪,跟你说一声,最近我家里遇上点事,所以这几天可能不经常在这。”
“需要帮忙吗?”白玉雪就问。
“没啥。”孙元魁大咧咧摆摆手:“就是我这边有个老哥儿们身上不太好,他头几年没了老婆,儿子也去了大江南岸那头不在身边,就他自己一个老光棍在家,虽说有互助小组帮衬着种地的事情不用愁,可他一个人也挺难的。”
“所以我就跟兄弟们都商量了一下,这几天轮流去关照关照他。”
白玉雪点点头。
孙元魁接着又道:“说起来,这位老哥儿们当初跟你爹也挺熟悉的,姓杨,挺大个高个儿,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
白玉雪听了这话仔细回想了一下,却并没有什么印象。
她爹白一刀当年跟孙元魁如今也差不多,兄弟朋友一大堆,哪能个个都记得住。
于是便笑一下:“有点记不大清了。”
“嗐,不咋,算起来你爹都没了好几年了,咱们这些个叔叔伯伯们跟你这边的来往也不多,你记不清楚也是正常的。”
孙元魁忍不住唏嘘几句。
接着,他便从桌上拿了马鞭子,抬脚出门,可是才出去没一会儿,就又折返回来了:“玉雪,我看着大黑有点不太对劲儿啊,你们出去这一趟没遇上什么事吧?”
大黑,就是先前白玉雪等人往返榆树沟拉车的那匹马儿,是孙元魁给起的名字。
“哦,是这样的。”
白玉雪接着就把马鼻子里被人塞了黑豆那回事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