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捅到一半,玉箸就被夺走,昭懿肩膀一疼,倒在了床褥上,身子未能起来,道袍已被掀开,手掌陡然抽在她大腿处。 她起初不吭声,可一连几下,打的都是同一块肉,她就忍不住呜咽起来,末时已经是毫无形象地像稚童一般痛哭。 昭霁元停了手,重新把人搂抱起来,并不嫌弃那满脸的泪水,他将她脸按进自己怀里,漠然而坐。 连续几天,昭懿都过着一模一样的日子,醒来就在浴桶里,然后是屏风处,大部分时间她其实是一人独处,或躺,或坐在床上。 昭霁元不绑她,只是不给她留鞋子,他来的时候她才有鞋。 地砖上铺着黄芦粉,那是一种能染色的粉,皮肤稍微碰到,就很难洗掉,且还有奇香。 他每次来第一件事,是检查她的足,看上面是否沾了黄芦粉。 至于衣裳,也只有他给的道袍。 昭霁元出现的时间不长,而她被困在这里,除了他谁也见不着。有时候她也会崩溃地,突兀地哭起来,可没人理她。 不对,昭霁元会理她。 他在的话,会抱住她。 不知过去多少日,她觉得自己开始忘却时间的时候,昭霁元这日把她抱起来,带她出去。 自逃跑那夜后,她第一次离开房间。 昭懿猝不及防被和煦的阳光照到,下意识 往他怀里缩。 为什么? 她问自己。 可能是怕人看见,谁家女郎都像她这样大,还被兄长抱着走。 她自欺欺人把脸藏在昭霁元脖颈间,不去听任何声音,不去看任何景色。 直到来到一个静室。 昭懿听到门扉打开又关上的声音,她被放下,脚碰到冰凉的地砖,她不由地缩了下脚趾,有些怔然地低头。 皇兄不许她弄脏脚的。 她怕又领罚,慌张地想看向昭霁元,可她先看到是墙上的画。 除了正对墙的三清真人,背后的门,其余两面墙挂着一幅又一幅画,画上皆是一对男女,每一幅都有名字,《玄女九式之龙翻》、《玄女九式之虎步》……《洞玄子三十式之丹穴凤游》…… 昭懿并未未经人事,她看懂画上的东西,脸烧了起来,但瞥见昭霁元时,脸又幽幽地泛白了。 — 金锣腾空,一辆马车疾驰于官道上。 车里的人正是嘉月,她这几日不敢休息,只想尽快赶赴到巫国,因为面板显示贺兰盛此时生命值很低,要是他死了,她还怎么攻略。 但天气实在炎热,她恨自己积分不够多,不然就可以把马车降温。 车窗大开,好让外面的风刮进来,马蹄声传过来时,她起初并不在意,路上偶尔碰见镖队很常见。 可等马蹄声越来越近,近到她探头能看清为首者的脸时,情不自禁被惑住,三息后才反应过来,急忙忙地缩回脑袋。 只是她刚转开眼,觉得方才还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贺兰盛怎么会在此处? 是她看花了眼吗? 因为这点迟疑,她没能及时关窗,打马而过的美少年乜来一眼,日光璀璨不敌他面容之瑰秾。 一眼后,华妫容厌烦地移开视线。 又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