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 然则开门时只见到孔二娘,昭霁元便知道又出了纰漏。 孔二娘面对这个自称是昭懿兄长的人,矢口否认自己认识昭懿,“公子的妹妹我见都没有见过,公子是不是认错人了?” 话音刚落,发现眼前这位公子目光落在她腰间的香囊,她当即伸手遮住,但下一瞬就被公子的随从夺了去。 昭霁元很多香囊都是昭懿绣的,从她初学女工开始。那时候她绣得乱七八糟,花不像花,云不似云,可昭霁元依旧将昭懿绣的香囊放在身上,旁人问起,也直言是妹妹绣的。 先帝都曾吃味,说昭懿更偏心皇兄,不在乎他这个父皇。 昭霁元晕马车,他车厢里悬挂的香囊,包括里面的止晕止吐的香料都是昭懿一手所制,她的绣工他再熟悉不过。 昭霁元的手指在香囊上摩挲片刻,她现在都给旁人绣香囊了,他压着情绪,“你我两人都有妹妹,你应懂我之忧心,她离家后我卧不安席,只怕她在外面吃了苦,受了罪。” 孔二娘听了这番话迟疑了一二,还是咬死自己不曾见过昭懿,就看到方才还勉强算得上有礼待她的人扯了敛了温和,看她的眼神只剩阴冷,露出人皮下的真貌。 “将她关在她那个妹妹的隔壁,等她妹妹饿死,记性也许就好起来了。” 昭霁元不住在鲍家,他留了人守在那里,自己回到镇上最大的客栈。 寻不到昭懿让他前所未有地控制不住情绪,头又一次疼了起来,他对着虚空低吼了一句闭嘴,脑海里的声音骤然停住。 他不想听,也没心思听,这具身体既然是他夺过来了,便归他。 走到床边,看到床上被小被褥裹得严严实实的蛇蛋时,昭霁元神色晦暗。留着这颗蛋本意是为了昭懿,也许母子连心,她会为了这颗蛋心软,但他希望她最好不要心软。若她心如磐石,不在意自己生下的蛇蛋,便将这颗蛇蛋拿去给巫国做交易。 他将袖笼里的香囊拿出,搁在床上,又解开腰带。 “咔咔”—— 很清脆的声音突兀响起。 昭霁元动作一顿,又听到一声很小声的“咔嚓”时,面无表情将小被褥掀开,只见光洁的蛋壳上赫然出现几条裂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