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鹿丸一起在木叶的生活很安逸,没有多余的顾虑,我也慢慢的熟悉了环境,过了一个月后,他说有些盲文翻译的任务,问我感不感兴趣,我欣然接受,即使在他不在的时候也能有些事做,生活也变得充实了起来。
快要过年了,他在一日晚上说到,然后递给我一个木盒,我问他是什么,他说为我选了一身和服,新年祭拜的时候可以穿上。我摸了摸盒子圆润的棱角,有些期待,又有些踟蹰,“很贵吧。”
“没有,只是看颜色很衬你,就买了。”
“是什么样子?”
“你打开来,我告诉你。”
我小心的翻开盖子,他从身后拥抱着我,双手覆在我的手上一同抚摸着和服的衣料,在耳边对我说,“是月白色,有暗纹的面料,衣领和袖口有红色的花纹,是红梅。”
说着,他的手又转了个方向,按在我的腰上,“腰带的话,是正红色的织锦,腰封有红梅印记。”
说的是衣服,可他的手却顺着我的腰滑动着,缓缓收紧了手臂,将我牢牢禁锢在怀抱中。
“鹿丸……”我慢慢的扣住他的手,试探地问道,“你想,同我一起吗?”
“什么?”
他明知顾问的态度让我有些好笑,我慢慢的转过身去面对着他,呼吸交融,我略微低头,吻在他的喉结上,却不再有下一部动作,将主动权交给他。毕竟是这般温柔干净的少年,我不想自己冲动之下,做出让他后悔的事来。
他迟迟没有动作,我便心中有数,收回了姿态,慢慢的整理了一下长发道,“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
说完,我抽身想走,却被他突然拉住。
“试一下吧。”他说着将我拉回怀中,“我是说衣服。”
“好呀。”我笑着答应了,想带着盒子回房间,又被他拦住了。
“你看不到,不方便,我来帮你。”
“可——”
“嘘——”
他伸手按住我要说的话,另一只手从我上衣的下摆伸了进去,慢慢的摸索到我身后内衣的扣子上。我有些吃惊,又有些期待,索性放开手随他去,不再说话。意识到我的顺从,他松开了按在我嘴唇上的手,两只手扣在一起,轻松解开了我身后的纽扣。
没有束缚后,身体变得轻松,我顺势将肩带从袖口拉出来,轻而易举的褪掉了内衣,只穿着宽大的棉质T恤,摩擦之间身体也变得敏感起来。
可他迟迟没有动作,我摸不清他的心思,只好顺着刚才的话尾问他,“要先穿里面的衬裙是吗?”
“对。”
“那要……脱掉这件吗?”
“嗯。”
他的淡漠让我也迟疑起来,反思这是否是个糟糕的时机,动作之间慢下来,拉扯着T恤的下摆同他又确认了一遍,“鹿丸,你确定吗?”
他没有第一时间回答,短暂的沉默冲散了一切旖旎,我放下了双手,慢慢的垂着头笑了,“我知道了,还是下次再试吧。”
他是在意之前的事,所以才这么冷淡和犹豫吗?我猜测着,却问不出口,左右觉得尴尬,拾起地上的内衣转身要走,又被他拽住了手。
几次三番,是要怎样?我忍不住心生怨气,匆忙地甩开了他,披了件外套便走了出去,“我去买点东西。”
说完,我不等他的反应,匆匆合上了门,世界便清净了。
走得匆忙,只摸了门口的导盲杖,还穿着拖鞋,我走了一会儿才停下来,又摸了摸口袋的零钱,够买包烟,便凭着记忆在楼下的便利店停了下来。烟和火机拿在手里,我一边退后一步,一边拆着包装抽出一支来,摸索着点着,吸了一口才觉得冷静了一些。
我知道自己没有权利去责怪鹿丸,可他也不必这样犹豫的戏弄我,左右不过是你情我愿的事,搞得如此胶着……我叹了口气,又吸了一口,模模糊糊地想,算了,一会儿回去同他道个歉吧。
身旁仿佛是有其他客人来买东西,我听到收银机的声音,原本没打算在意,就听有人喊我,“小久,是小久吧。”
“谁?”
“阿斯玛,鹿丸的老师,之前聚餐时候见过一面。”
“哦,你好。”我想起前些日子鹿丸带我去过他们小队的聚餐,是同我介绍过他的老师,便打了个招呼。仿佛是注意到我手里的烟,他愣了一下道,“你也抽……这个牌子?”
“没有,随便拿的。”我犹豫了一下,顺手在墙上按灭了烟头,“偶尔,偶尔抽一支罢了。”
“哈哈,不用这么谨慎,我也一样。”他仿佛也拆开了包装,火机的声音一闪而过,“偶尔抽一支,才觉得有趣。”
“我记得鹿丸说过,你是老烟枪来着。”
“哈哈,那小子也太……”他模糊地笑了,转而又问道,“你该不是,吵架了吧?”
“没有。”
“否认的太快了,少女。”
“哼,是你太敏感了,大叔。”
“喂喂,我还没有那么老吧。”
“那也不能叫你哥哥呀。”
“那倒也是。”
同阿斯玛闲聊着,我郁闷的心情被转移了几分,又觉得出来的着急,身上着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