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过组织里还有的其他成员,被他形容为年过一百的老头子,另外你还提过佩恩六道这个名字,这两者是我目前能找到的唯一资料了,姑且从这里面猜测,杀死阿斯玛老师的是哪一个?”
鹿丸说着摊开手,“是代表前者,不是代表后者。”
——是。
“也就是说这二者并不是一个组合,遭遇的前者必定还有一个搭档,且二人的身份和能力都是未知……接下来确实会有些棘手,要如何确认能力呢?”鹿丸说着垂下眼思考了片刻,又挠了挠自己的马尾辫,刚想说话便看到十站起身来,走到一旁被他写写画画的废纸边上,伸出前爪按了按,他耐心地等待着,片刻之后见她让开了身体,喵呜的叫出声来。
“是什么?”他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来,看到空白的纸张仿佛并没有什么痕迹,又沉下心思一想,伸手去触摸,在那之上果然发现了凹凸不平的痕迹。一瞬间他便明白了,语气之间是欣喜和惊讶,“盲文?”
十舔了舔爪子,仿佛是神情得意的在笑,鹿丸摸索着那行字,慢慢的拼凑出来。
——能力,不死,以血液进行诅咒。
“能力是不死,以血液进行诅咒,意思是取得目标的血液进行诅咒,这个诅咒又是什么意思?”他喃喃自语着,见十就趴在原地,并不着急催促他的样子,目不转睛的望着他,又好像在说,加油,你可以的。
“诅咒的方式应该与能力本身挂钩,也就是说是只有不死才可能做到的诅咒,不死……杀死目标的方式,利用自己的不死……杀死自己?”
一旦想到这一点,便仿佛有条清晰的脉络将真相串联起来一般,鹿丸伸手摸了摸十的耳朵,叹了口气道,“果真是棘手的能力,幸好有你。”
她歪着头也蹭了蹭鹿丸的手,仿佛在说,我就知道你可以。
“好了,解决了一个了,另一个呢?”
这一次,她又在白纸上抠抠索索的半天才让开,鹿丸伸手去触摸,将她的话拼凑起来。
——五颗心脏,逐一击破。
“这是……”他愣了片刻,深吸一口气,“一个两个都是这么变态的吗,这个组织果真是敢单挑尾兽的存在。”
十点了点头,还配合的喵呜了一声,仿佛极其同意他的话一般,又仿佛是松了一口气,侧卧在沙发上慢慢的竟然合上了眼睛。
作为一只小动物的精力果真有限,鹿丸心想,姑且解决的急迫的问题,便让她睡吧,又起身去取了毯子将她围了起来,慢慢的抚摸着她的头,轻声说了一句,“晚安。”
似乎是对他的话有所反应,又仿佛只是睡着后的呓语,她的耳朵略微动了动,翻了个身又沉沉地睡去了。鹿丸便收回了视线,盯着那张承载了重要情报的白纸沉思,如何在接下来的遭遇中取得先机。
她已经做了该做的,剩下的就交给他好了。
晚上十一直都没醒来,鹿丸先是整理了晚饭的残局,又洗了个澡,最终看她依旧睡得香甜便没有叫醒她的打算,自己整理了被褥在沙发旁打了个地铺。他不想十醒来看不见他,经历了那样惨痛的别离,一分一秒都不想再浪费,鹿丸打定主意要一直陪伴她,直到能够洗清自己内心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