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我可是良家妇女啊。”这实在太突然了,简直惊慌失措了她。
“我会负责的,再抱一会。”
寒双冥似娇妻般,任由他抱着,不敢动也不敢说话,她只觉此时的她,恨不得炸成烟花飞至空中,去大口的呼吸,大力的摇摆,才能让她恢复正常。
抱了近乎半盏茶的功夫,才舍得放开,“走了,你早点休息。”
待银殇走后许久,寒双冥都维持着原样,几乎傻掉了吧,用什么语言都无法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回到房间她便一个劲的喝水,想用水浇凉她一些,让她能冷静一些,她就这样折腾了一宿,又一宿没睡,她心道,这个混蛋,前夜让我铸剑,害我一夜没合眼,如今到好,又说一些奇怪的话,又害我睡不着了。
银殇从屋里出来时,世伯于正好站门口,“你们都说什么了?你可以啊!我就说你们能成吧,诶,干什么去?”
“去飞鸽传书,答谢北狐。”从之前见到她和赤影待在一起会心里发堵,用自己的性命保护她的元神,再到这次,看来北狐说得对,要听从于心,而银殇的心也告诉了他,心有所属,意有所指。
那个人就是寒双冥……
熬了一两夜,眼睛怕是都要肿了吧,寒双冥正在铜镜前看着自己的眼睛,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刚开始她以为是银殇,后来听到那人唤她一声“阿冥”后,她才放心的。
卜妪进门问的第一句话是,“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么怪怪的?”
“很明显吗?”
“嗯。”
许是怕卜妪知道自己刚才的事,所以没告诉她,“我昨夜一整夜没睡,落枕了。”
“我刚才见到银殇了,他来你这里来得可勤了。”一脸春光样的盯着她。
“啧,你来找我不会就是为了说这个吧,这样的话,那你就走吧,走吧,走吧。”
“哎,你别赶我走嘛,我今天是过来陪你的。”
“哎呀,走吧走吧。”
“我出来的晚,没通知析儿,你就收留我一晚吧,我不说了,不说了还不行吗……?”
第二天一早,卜妪就穿戴整齐,跑到寒双冥床边,“阿冥,该起了,现在已经申时了,你都快睡了一天一夜了,我以前不知道,你这么能睡的。”
“啊?你怎么,还没走,啊你。”
“我今晚还在这儿。”
正午的房屋外的帘饰由风摇曳,翩翩起舞如歌女,空气流畅的紧,屋里闷得紧,趁着卜妪在楼下休息,寒双冥便挨个房间里的窗户都打开了,到自己房里窗户一打开,发现了银殇,在她房间的正对下方注视着她的房间窗口,此情此景,委实尴尬。
这家伙不会一早就跑这里来了吧,还盯着她房间的窗户看,还没等两人说上句,世伯于就火急火燎的跑来打断了,世伯于告知,筱昱楼有嗜血兽出没,已经伤了很多人了,银殇一听,只看了一眼寒双冥,“别跟来。”
同世伯于匆匆赶过去了。
虽然她们这里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过嗜血兽了,但嗜血兽的厉害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这才去了几个人,也不知道有多少只嗜血兽,拗不过寒双冥,卜妪还是跟她来到了世伯于所说的地方。
她和卜妪赶到时,只见那里人已走完,只有银殇和世伯于在那儿,楼里到处洒满血迹,寒双冥还看到银殇的右臂和胸脯上都有抓痕,不用问,定是那嗜血兽干,但她还是心急问道:“你的手,还有……”银殇随心回了句:“常有的事,不碍事。”
随后眉头紧锁,立即转头看着寒双冥,很是生气,大声呵斥她道:“不是让你别来吗?谁让你来的?快回去!”
“你别生那么大的气嘛,我还不是因为担心……算了,跟你说也没用。”寒双冥看到银殇手里握的剑,脸色微微放松,“怎么没有看见,那怪物呢?”
“它会隐身,现在不知道躲在何处,但我们感应到它还在楼里,你们还是赶紧躲起来吧,不然就难搞了。”世伯于开口说道,他也满身伤痕,旁边还有一个握着剑的男子,应该也是和他一样的捍林卫吧。
卜妪同寒双冥一起,找了个角落,躲了起来,那怪物还是出现了,它用尾巴把银殇扇退在了一边,冲着寒双冥她们跑过去了,她们站的角落被它那爪子搅得破碎,寒双冥和卜妪吓得散在两边。
就在寒双冥以为自己快被怪物吃了时,一个身影挡在了她前面,银殇让她快走,没走几步,那怪物就冲破银殇,朝着寒双冥伸爪,银殇一把把她拉进自己怀里,向它挥了一剑,然后让寒双冥出去,世伯于和那男子出现挡住了嗜血兽。
可它的尾巴还是那么灵活,顺着寒双冥那边抛去了,银殇见状,情急之下抱着寒双冥的膝盖向楼上跑去,寒双冥一时没反应过来,挥手一巴掌拍在了银殇的脸上,他的眼睛也没能幸免,但他管不了那么多了,他们停在了二楼上,银殇在她身上下了结界,保护的结界。
斗了那么久,他们现下已是疲惫至极了,已经没有太多力气再对抗最后一只嗜血兽了,银殇被那怪物按在地上,不能动弹,那把银剑还被弹在一边。
眼看着银殇就快被那怪物掐死了,寒双冥焦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