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和R国那边合作了吗?今天什么日子,为什么要去那里?”
秘书摇摇头,表示不知情。
助理倒是犹豫了一下:“不是什么大日子,就是……”
岑总:“快说。”
助理不确定道:“好像是夏总的生日。”
……
安河定的包厢,前后一小时,进去了两批医务人员。
第一批是帮夏澈处理手部烫伤的。
第二批是把脑袋磕出血的安河抬出来的。
夏澈裹着浴巾,冷眼看外面闹作一团,脸色惨白,撑着疲惫的身体走进休息室,向工作人员要回手机。
两只手掌都缠着绷带,指节活动不太方便,他划了几下才发现手机没电了,只好躺在椅子里,让人去联系助理。
白奏等人匆匆赶来,帮他给手机充上电,气愤又后怕道:“夏总是不是喝了好多酒?要不要请医生?”
“不用,刚看过医生了,没事,睡一觉就好。”
夏澈喝得不算多,基本上都在灌别人酒,身体不舒服纯粹是因为怕水,还有里面熏香蒸的。
“那位怎么样了?”他问。
“安河先生?没有生命危险,就是失血过多,还有点脑震荡。”
夏澈轻嗤一声:“便宜他了。”
安河喝多了,被哄着骗到深水区也不反抗,最后四肢无力,差点溺水。
他把人救上来,那人的头“无意中”磕在岩石边,血流了满池。
这个事故在别人看来是实打实的意外,只有两个当事人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对方心里有鬼,醒了也不敢说出真相。
不过这也不是啥好招数,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一想到刚才跟那人赔笑说好话,他就恶心得反胃,想吐。
“给我就近开间房吧。”夏澈感觉身体越来越不对劲,视野非常模糊。
可刚才医生检查明明说没问题啊?
白奏跑出去订房间,奚珠轩就在这儿陪着他,过了会儿,不确定地问道:“夏总,你觉不觉得哪里不舒服?”
夏澈刚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一个踉跄,蹙眉道:“你也?”
奚珠轩点点头:“感觉有点困。”
“先出去。”夏澈咬了下舌头,疼痛让大脑
暂时清醒过来,凛声说,“你们刚刚有不对劲吗?()”
奚珠轩跟在身后,答道:好像没有,我们刚刚在大池子那边,就是过来后觉得又困又没劲儿。?()?[()”
过来后?
因为包厢被打开了吗?
夏澈想到里面呛人的熏香,猛的停下脚步,脸色难看的望向房间内:“奚助,麻烦你让人去把里面的熏香取出来,送去检验一下。顺便给我再找个医生,不要这家店找来的人,重新找。”
金融圈每天都有抓马事情发生,今天可算是轮到自己身上了。
也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说完,他连走路的力气都没了,搀着侍从去到一个新的休息室,缓缓合上眼睛。
外面一阵喧嚣,吵得耳朵生疼,夏澈感觉内脏像有团火在烧,不由得蜷缩起来。
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人闯了进来,可惜他实在没力气睁眼,意识逐渐涣散,破罐子破摔地想:
爱他妈谁谁吧,是死是活听天由命,阎王死神哈迪斯来了也阻止不了我睡觉。
然后,他被人抱在了怀里。
“裴少!裴少您冷静……”
赶来的经理刚得知这位不速之客的身份,点头哈腰地道歉。
“你叫我怎么冷静?”裴燎把人打横抱起,眼底通红一片,看到那双缠着绷带的手后,怒火更是快要把理智烧没,“滚,我不想说第二遍。”
经理很想哭。
上级下了死命,不允许今天的任何一位客人今天离开,他也没办法,咬咬牙,直接跪在门口:“裴少——呃!”
裴燎眼都没眨,把人踹在地上,没什么语调地问道:“你想跟你老板一起死吗?”
试图爬过来的经理抬起头,看见那双眼睛,浑身止不住的打颤:“对、对不起……”
裴燎连余光都没多留,和外面警察点头打完招呼后,快步朝门口等待的车走去。
隔着衣服贴在肩膀上的脸温度高到吓人,他不敢想象这人体温现在到底有多高。
夏澈睡得并不安稳,人体本能让他渴望凉的东西,胳膊不由自主环上裴燎的脖子,往他颈肩上蹭。
裴燎心疼得差点直不起腰,帮他理着头发,低声唤道:“夏澈,夏澈别睡,过会儿就好了,夏澈……”
“你很吵。”夏澈闭着眼,也不知道对方是谁,很不耐烦地捂住他嘴,“让我睡会儿。”
“不行,医生说要你保持清醒。”裴燎小心翼翼摘掉他的手,握在掌心,“这家店是当地权贵开的非法会所,熏香里有致幻的药物,你忍一忍,千万别睡。”
夏澈用了好半天才理解这句话,艰难地睁开眼睛:“裴燎?”
“嗯。”裴燎垂下眸子,“有没有哪里难受?”
“哪里都难受。”夏澈摸了摸他脸,确定没认错人,僵直的身子瞬间松懈。
动动手指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