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她可淡定不了。
“如烟姑娘你也觉得不可理喻对不对。”
“如烟,你说,本太子跟他住一起是不是屈就了?”
“如烟姑娘你不用回答,我自己回答,对,您是太子,您屈就了,所以您还是跟老院长好好说说,让我们一人一间。”
苏婴求之不得呢。
“跟本太子住一起你还不乐意,本太子就不能让你称心如意,就这么定了。”
“太子殿下,您可不能这样,是您嫌弃我在先。”
“我现在觉得还行,既然能够住在一起便是缘分。”
如烟想说几句,可是发现压根儿就没有自己开口的机会。
如烟默默地听着,宇文墨与苏婴说得越激烈,如烟的心就越痛,不知不觉为了忍住心痛,如烟的指甲已经嵌进肉里了,沉浸在心痛之中的如烟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手已经出血了。
“太子殿下,不跟你吵了,就这样吧,听从命运的安排,反正只有在学院的时候才要住在一起,其余时间还是少见面的好。”
“为什么,本太子就这么招人嫌吗?”
“太子殿下,您有有没有听过距离产生美?”
“距离产生美!这是什么歪理?”
“这哪里是歪理,这明明是真理。”
“不跟你扯了,酒菜已经上了,喝起来。”
“殿下,如烟给您满上。”
“如烟,坐下来一起。”
此时的宇文墨才有时间发现如烟一直都是站着的。
“无事,如烟站着就好。”
如烟的心里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该难过,这么久了才发现我的存在,殿下您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让你坐就坐,像平时一样。”
像平时一样?如烟可以做到,但是殿下您还能做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