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儿,何事如此慌张,一点苏家少将军的威严也没有!”
“父亲,孩儿知错,孩儿也是着急。”
“何事如此着急,慢点说。”
“父亲,不知道老院长抽什么风竟然让柳涟漪那个惹祸精弄到落月院去了。”
“什么!这个老头子到底安的什么心?不行,老夫一定要去看看。”
一开始还在责怪苏轩毛毛躁躁的苏岩在听完苏轩的话之后比苏轩还要着急。
“父亲,慢着,轩儿打探到老院长正来苏府的路上。”
“他竟然还敢来,看我不好好收拾收拾他!”
“苏丞相好大的火气啊,是谁惹我们苏丞相生气了,真是活腻了。”
呵呵啊,除了你这个欠揍的还有谁!
“老院长,您怎么来了?也不提前通知一声。”
苏轩立马变了态度。
“老夫不来难道还等着你上门吗?”
“这说的哪里的话,苏婴能成为您的徒弟是他的福气,我应该上门道谢的。”
“道谢就不必了,谁让咱俩是老相识,老夫又看苏婴那孩子确实是可造之材。”
“多谢老院长赞赏。”
“说说吧,苏婴现在是怎么样了?”
啊,一上来就这么直接,苏岩一时之间还不能接受。
“不知老院长是什么意思?”
“还要老夫说得再清楚一些吗,你觉得这些年老夫一直在外,现在突然回来是为了什么?”
“老院长,苏某多谢当年您的恩情,可是婴儿她是我唯一的女儿,不管如何我都要湖她周全。”
“你的心情老夫能够理解,虽然她与我没有半点关系,但是她是柳丫头的孩子,老夫是她的爱护不比你少。”
“苏某明白。”
“那说说吧,婴儿她到底怎么了?”
“前段时间婴儿因为柳家的小姐摔马了,醒来之后什么都忘记了。”
“失忆?”
“是的。”
“柳家的小姐可是柳涟漪?”
“是她。”
“老夫知道了。”
“老院长,听轩儿说您将柳涟漪也收为徒弟了?”
“是的,苏丞相你不用担心,之前老夫并不知道婴儿受伤的事情与她有关,既然现在老夫知道了定会让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
“苏某不是这个意思。”
“苏丞相,不单单是因为她伤害了婴儿,而是老夫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在我的地盘做这些偷鸡摸狗的阴险事。还有轩儿的事情就包在老夫的身上,我的落月院正好缺个武教头,轩儿他就归我落月院了。”
“多谢老院长。”
“轩儿,在落月院你尽管保护婴儿,出了是我这个老头子担着。”
“是。”
“哦,对了,婴儿就快成年了,总是以男子的身份生活也不是办法,是时候谋划谋划让婴儿恢复她的女儿身了。”
“老院长,当年您不是说最好这辈子都不要暴露吗?”
“事态变了,难道现在苏丞相还觉得今日的婴儿还是以往的她吗?”
“老院长莫不是发现了什么?”
“苏丞相,不知是否还记得老夫当年的话?”
“只有婴儿变得足够强大才能够恢复身份。现在是到了吗?”
“苏丞相,您觉得呢?”
“一切听从老院长。”
“这就对了。”
“轩儿,你为何这样看着老夫,有什么问题吗?”
“老院长,晚辈一直有个疑问,父亲至今都不能为轩儿解答,轩儿觉得这个世界上也就只有您可以解答了。”
“有什么问题尽管问。”
“您当初为什么要让婴儿女扮男装?”
“这个问题很简单,等婴儿恢复女儿身你就知道了。”
“晚辈不明白。”
“现在老夫说了你也不明白,还是等到那个时候,不用老夫说你自然就能明白。”
“是,轩儿知道了。”
“轩儿,明日记得去落月院,没什么事情老夫就走了。”
“父亲,为何方才老院长不直接回答我的问题?”
“轩儿,这个答案还真的不能说,到时候你自然就能明白了。”
“这么说父亲您知道?”
“是的,这也是随着婴儿长大,为父发现的,老院长真乃神人也,不得不令人佩服,他就像是有预见能力一般。”
“老院长真的那么厉害?”
“轩儿,听老院长的话,照顾好婴儿。”
“父亲,您不用担心,轩儿心中有数,这些天轩儿一直在托人照顾婴儿。”
“那就好,人可靠吗?”
“可靠,太子殿下与嫣公主都很看重婴儿,太子殿下与轩儿是挚友,将婴儿也是为弟弟。”
“什么!你让太子殿下照顾婴儿!”
“父亲,您为何如此紧张?”
“太子是太子,身份何等最贵,你怎么如此大胆劳烦太子殿下?”
“父亲放心,这是太子殿下主动提起的。”
“主动提起的?”
“正是,太子殿下与婴儿很是聊的来,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