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低低地道:“你玩吧,玩多久都行。”这样就别去找别人了。
江书棠有些懵懵的,这是什么情况?
双手摸上他纤细劲瘦的腰,江书棠置身于这样突然的福利中还晕乎乎的,抬起头来看他,却只能看到他失神又疲倦的样子。
怎么突然这样了?
她有些小心翼翼地看过去:“怎么了?”
温庭晏摇了摇头,这是不肯再说了。
猜测人心最为繁琐艰难,江书棠只能一步步试探,细数自己的罪状:“是我给你回信太少了,所以生气了?”她忙脸不红心不跳地辩解道:“那你只能怪张叔啊,他整日对我意见很大的,如果我信件写多了,到时候飞沙鸽翅膀坏了也能算到我的头上来的。”
她嘟囔了句:“而且重要的信我都回了嘛,你要的自画像我也尽力了,就是不太像我本人。”
温庭晏有些无奈地勉强笑笑,轻轻将她搂紧了些。
统共他写了六十多封信,她就回了十封不到,字句简单,敷衍的不行。刚开始,他以为是她太忙,直到他今日在亭中看见了她与别的男人欢声笑语,这才明白,她不是没空,只是对他没空。
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好歹她还愿意留着他,那就说明他还有利用的价值。
他只要一日不捅破,当做不知晓,任她周旋于几人中,又有什么要紧?
江书棠却见他面色纠结又委屈,眼眶都逐渐红了出来,似乎正在脑补什么伤春悲秋的大戏。
连忙打断他,摸了摸他的背脊,又顺了顺毛,求饶道:“不如你直接告诉我,我哪里惹你不满意了?合理范围内我们都可以协商。”
温庭晏听到这话哪里还了得,以为她是厌倦自己了,他紧紧咬住嘴唇,将嘴都咬出了血痕,却仍旧打算什么都不说。
江书棠有时候讨厌闷骚的就讨厌在这里。
一句话回不出个闷屁来。
她突然想起偶像剧里的求和好大法,心想不管好用不好用,先用了再说。
手指轻轻捏过男人的下巴,手动帮他把双唇解放了出来。
被咬过的嘴唇鲜艳欲滴。江书棠吞了吞口水,心跳开始不规则起来。
不停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两人虽然都没有明面上表白,可是按照古人含蓄的样子,两人应该早就属于私定终身的状态了。
这种状态下,有些小情侣都未婚先孕、早生贵子了,她就非礼一下他,不要紧吧?
温庭晏的眸色渐深,有些不解地看向她的手指,但是没有拒绝她。反而宠溺地放任她,任她为所欲为。
江书棠突然笑了笑,眼中似有无限月光,温柔的不像话,轻声哄他:“乖,闭眼。”
温庭晏眼睫飞速地颤抖,突然意识到她要做什么,瞳孔猛地收缩,浑身僵硬了起来。
他的思维一片混乱,本能地听从她的安排,脑中全是不堪的画面,而身体也似乎起了异样。
江书棠见他默许了,慢慢靠了过去,有些微凉的手指再次上前,抬起他的下巴。
他的身体不停在抖,江书棠一手揽上他的腰,一手蒙上他的眼睛,逐渐与自己靠近。
眼前的男人清隽无双,五官精致的挑不出一点错处,此时却脆弱的如同像在等待救赎。
让人很有破坏的欲望。
江书棠仰头看他,见他无措得自己慢慢松开双唇,像是狐狸精一般地勾引她,朝她慢慢凑了过来。
她脑中轰鸣一声,不管不顾地贴了上去。
双唇相接。
两人都低低喟叹了一声。
江书棠没吃过猪肉,但是见过很多猪跑,并不打算草草了事。
她轻轻伸出舌尖,将他的唇形一一描过,一贯从容清冷的温大人在她的手中沉沦欲海,双手有些难耐地慢慢挪上了她的肩膀,却依旧放弃所有主动权,任由她将他揉搓。
他过分宠溺她了。
在这种时候,还能忍住自己的本能,纵容她的一切。
他比她想象中,还要爱她,珍惜她。
江书棠停住了,缓缓松开了捂住他眼睛的手,他有些不解地睁开潋滟的双眸,眸色深邃地像是要将她吞进去。
她无辜地眨了眨眼:“好了,现在换你来了。”
温庭晏垂眸停顿了一瞬,就在江书棠以为他不想要继续的时候,却被他一把拉入了怀中,铺天盖地的吻席卷而至。
他所有的占有欲,委屈,惶恐,都在一瞬间释放出来,目光灼灼,爱意都倾泻在舌尖,声音低哑磁性:“不够……”
江书棠被他折腾的嘴唇皮子发麻,见他不怎么得其法,干脆将舌尖直接探了进去。
温庭晏哆嗦着一颤,转瞬间化为春水,终于不再压抑自己的感情。
江书棠感觉到他汹涌的情绪,耐着性子等他发泄完。谁知他越亲越在兴头上,甚至逐渐掌握了窍门,熟练了起来,倒是不停了。
这感情怎么这么多?
等了半晌,她终于忍无可忍地一掌推开了他。
男人有些恍惚地松开,一瞬间不知道今夕何年。
太甜了,尚且回不过神。
“亲都亲了,这回能说,到底为什么生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