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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面郎君求疼爱(2 / 3)

的示爱,已经是他的极限。此时贴身相处,也是从前从未有过的距离。

江书棠的眼神也是从未有过的热情,温庭晏松了口气,倒是逐渐摸清了她在感情中的兴致所在。

虽然她有些强势,不过他愿意无条件配合。

他紧绷着下颚,声音微微有些抖:“不能过火。”

夜深露重,一贯衣冠楚楚的温大人衣衫半褪。江书棠俯身去亲他的眼睛,身下的人五官俊秀、唇红齿白,知道她喜欢在感情上主动掌控,所以任由她为所欲为,欲拒还迎。

江书棠想起上回他自己承诺的,任由自己折腾。她笑意嫣然,朱唇轻启:“放心,我很有分寸的。”

……

很有分寸的江书棠夜半的时候被一道清冷的男声气急败坏地怒骂:“下去!”

“我不,这是我的马车。”江书棠无辜地眨了眨眼。

死皮赖脸且衣衫完整的江书棠认错一样缩在一边,看温庭晏将衣袍仔仔细细地系好,又见他拿过铜镜,低头瞧着自己下巴以下和喉结处明显的几块吻痕,欲哭无泪。

“这明日要我如何见人?”温庭晏手指按住她那张作乱的唇,“春衫压根盖不住。”

江书棠掀开他紧紧揪着的衣领,轻叹道:“还好吧,也不是很明显。”

她心虚地搂住他的脖子,讨好道:“可以说是蚊子咬的呀。”

“春日里,哪来的蚊子?”温庭晏白了她一眼,“要是聂政廉发现,就别怪我没有瞒住。”

“不怪你,不怪你。”江书棠轻轻吻了吻他的脸颊,这次只敢轻轻碰一下,“要是他发现了,就请温大人即刻收留我,我从此弃暗投明!”

“哼。”温庭晏耳垂红的发烫,胡闹过后,羞意逐渐透露上来,方才觉得今夜江书棠的过分。

如今,他是整个人都交给她了。虽说两人还没到最后一步,但是于他而言,已是完整地坦诚相待了。

时间已至后半夜,他的手指轻轻绞在一起,有些不愿意离开。

如果,如果他能光明正大和江书棠在一起就好了。

江书棠歪了歪头,猜到了他心中所想:“其实,你想直接公开,我也没有意见的。”

温庭晏沉默了半晌,还是下了榻,慢慢提上靴子,微微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发:“现在还不是时候,我没有这么急不可耐。我愿意配合你,就等得这些时日。”

“宝贝,我保证,要不了多久了。”江书棠心动于他的体贴和温柔,也同样有些惭愧和懊恼。

温庭晏离开的动作一僵,没有回头,只是声音有些古怪:“你叫我什么?”

“宝贝呀。”江书棠凑到他的跟前,有些疑惑他对这个称呼怎么这样敏感。

却被他一把拉过按在车壁上。

他的眼神深邃,目不转睛地轻哄她:“再说一遍。”

可耻的愉悦和悸动让温庭晏豁出了老脸,江书棠没怎么见他黏糊过,此时却听他轻声撒娇道:“还想再听一次。”

她偷笑了下,又轻声喊了几遍,一次比一次喊的温柔。

最后终于喊的温大人把持不住,落荒而逃。

心中暗忖,原来,瞧着道貌岸然、不染世俗的温大人,好的是这一口啊?

江书棠粲然一笑,把高岭之花拉下神坛什么的,也是很值得兴奋的点诶。

深藏功与名的江小姐,后来回京路上面对的就是恢复正常后,脸色黑如糊掉的锅贴的温大人。

她连哄带骗,温大人皆是语气平平或是神态淡淡,再无那日夜晚中的皎然姿色。

虽然这才是他平时的样子,但是江书棠越是这样,就越是心痒痒。想要撩拨他,却无从下手。

几次三番交谈不顺之后,连聂政廉都有些看不过去,劝她道:“到底温大人是陛下眼前红人,如今西兖的摄政王,你从来与人交好,怎的到了温大人身上就不开窍呢?你是哪里得罪他了,瞧瞧把他给气的!上回我还见你同他动手,你怎么敢的?!”

江书棠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上回动手是打情骂俏。天地良心,这回真的是他不搭理自己!和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

至于得罪……

嗐,可能确实是有些不太适合和提督大人分享的内容。

这日,路过济南,风和日丽,阳光明媚,车马渐歇修整。也就是午后在车中打盹的工夫,江书棠正昏昏欲睡着。突然一股刺耳的兵戈交接声吵醒了她。

在安宁中进攻,是尖锐又事半功倍的手段。这样的刺客,背后能是何人?精心算计到如此程度。

江书棠正待掀开窗帘查看,温庭晏拉开车帘进来,一把拉住她,带她往外走:“有刺客,车中不安全,你同我待在一处,我们趁乱往外跑。”

江书棠下了马车环顾四周,只见近百过千的刺客与卫军相接,斗至一处,两边互不落下风。而现场他们所有的马匹,无一例外,全部被射杀而死。

好强的御射工夫。

而这边聂政廉和皇帝,都是神色慌张地被另外的卫兵护着,往西北处逃窜而去。公孙千容等人迟迟未见,不知道是不是遗落在身后的车马之中了。

此时江书棠也顾不得别人,只能提起裙摆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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