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螳螂捕蝉黄雀在后(1 / 3)

“皇帝果然不是太后的亲生子吗?”江书棠想到这一层,突然发问。

流矢在附近砸过,温庭晏拉着她躲过一劫,没有责怪她这个时候突然问这么无厘头的问题,而是有些踌躇:“为什么这么问?”他顿了顿:“目前尚无证据,不过我的猜测与你大差不差。”

“我料想也是,否则太后和丞相勾结的意义何在?难道指望他一大把年纪了还做皇帝?”江书棠有些体力不支,微微轻喘了下。

温庭晏见状,便停下来,想背她 ,被她一把按住:“别,保存体力。我现在尚且还能坚持。”

温庭晏继续拉起她,只是稍微放慢了些速度去配合她,然后才慢慢解释:“当今丞相穆红德,曾是已逝太上皇做太子时的太傅,手底下门生众多。后来,这些门生一一进了官场,到底都感念曾经的恩师,于是朝中便成了丞相话语权最重的地方。虽说都是文官,没有什么实权,但到底人言可畏,言官谏言,一人一口唾沫都能将人淹死。”

江书棠冷笑一声:“这朝中,文有丞相,武有提督,有这两人霸权,皇帝和你架在中间,倒也确实难做。当真是三分皇权,实力不分伯仲。”

温庭晏叹了口气:“到底从前我是不如他们的。”

江书棠一挑眉:“意思是,现在比他们要强?”

温庭晏唇角绽开笑容:“可别小瞧了我。”

突然,前方大部队已经赶至死路,被一条长河拦住了所有去路,皇帝东张西望地往四周看,想找人求助。终于看到了姗姗来迟的江书棠和温庭晏。

祝炎喉头一哽,紧张地去看聂政廉,幸好,聂政廉此时也心情烦躁,并未瞧向他们的方向。

似乎时刻谨记江书棠说的要帮她把风的事情,见状他连忙挥挥手,示意他们将拉着的手松开。幸好这批队伍是西南军,否则要是聂政廉的兵马,那还了得?

看着比两个当事人还要着急的皇帝,江书棠笑着推了推温庭晏。

温庭晏也跟着笑了笑,慢条斯理松开江书棠的手,等到提督一起回头寻求帮助时,这才迎上前。

“请陛下和聂大人放心,臣早有准备。”

突然一阵破水声,迎面而来。

温庭晏看向高挂的太阳,勾唇一笑:“救兵来了。”

时间算的精准不差。

一搜巨大的战船从水浪中直冲而来,掀开巨浪。

船头站着整装肃穆的西南军,领军人正是张戟,而船头插着的正是总军的将旗。

江书棠这才反应过来,张戟今日确实并没有出现过。

原来是早有防备,去忙这个了吗?

聂政廉眼露欣喜,感慨地看向温庭晏,真心实意地道谢:“多亏了温大人,此番我下江南,纯为走商,兵马不足。若不是温大人提早筹谋,未雨先知,我等人就都要交代在那里了。”

祝炎也松了一口气:“承和,多亏有你。”

张戟将船匆匆靠岸,此处水流有些湍急,船也只能将将靠岸。张戟把锚下了,又拉住一边树木,才稳住了船板。

“先上船,总军在水头处,迎着水流走就行。”他招呼一声,众人也顾不得什么尊卑,一窝蜂地往船上逃窜。

船锚甩开,背后的追兵再追来,可哪里还赶的上。周围并无多余船只,这里也不是什么良好的上岸点,便只得气闷止步。

船沿着河岸一路走,江书棠走至聂政廉身边:“大人,公孙千容等人呢?”

公孙千容不可能没逃生,他手底下的功夫可不赖。

聂政廉叹了一声:“书棠,事发突然,当时他们三人的营地正好是刺客过来的方向,听卫兵汇报,马车中早已无人生还。本官身边如今可就只有你了。”

江书棠垂眸,这些话,她不信。

河面的风扬起她皱褶的衣裙,将本就凌乱的发丝吹得更乱了,只是听到这样的消息,此时浑身狼狈的少女却并未表现的有多惊慌,只是礼节性地回复:“事已至此,请大人节哀。”

聂政廉眼神锐利地看过来,漫不经心地问道:“书棠又是如何逃生的?”

江书棠声音淡淡,完全看不出来撒谎:“一个士兵背我出来的,只是后来他为了救我,死了。”

“死了?”聂政廉皱了皱眉,脸色有些犹豫,想了想,还是问道:“那你可无事?”

江书棠摇了摇头:“后来凭我自己一路跑来,有些跟不太上,不过幸好我运气好,没被箭矢射中,只是崴了脚,暂且无事。”

崴脚是事实,毕竟突然间仓皇逃窜,她完全没有准备。不过好在她的意志力比较惊人,迟迟没有说,甚至连温庭晏一路都没有发现她的异样。

聂政廉走过去,让她寻了个地方坐下,掀开她的罗袜,果然见到脚踝处一整块青肿。

她竟然没撒谎。

“都这样了,你也不提?也不让士兵背一下?”聂政廉骂了一句。

江书棠将袜子绑高,古代的袜子没有松紧,她想要把伤处固定住都不行,只能先这样将就着。

聂政廉想了想,除了自己一根腰带,递过去:“先绑起来,等落地了再尽快治疗。你这脚,拖下去就废了。”

“聂大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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