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与你接近,又怕暴露关系而坏了你的事,这才远离。可你明明受了伤,却不告知我,还转头告知了别人。”
江书棠叹了口气,将他拉至床边坐下:“我和聂政廉商谈的只是商业上的公事。崴伤的事情,若不是为了遮掩你将我救出的事情,我本也不会提及。之后便只是告知他亏损的米铺上赚了千两,且目前形势还算不错。待他上战场,这里许多需要转接出去,到时便有希望能拿到他手头其他核心账本了。”
顿了顿,她继续说道:“至于你,不告诉你是怕你担心啊。”
“温大人又要忧国又要忧民,已经够辛苦了。”她轻轻抚上他的脸,“这些日子,你都憔悴了。”
温庭晏只觉她一番话如同春风过境,心上顿时暖融融一片。
早忘了自己还在吃醋,温大人好哄的很。他黏黏糊糊地凑近了些,道:“那以后你还是要告诉我的,在忧国忧民之前,我肯定是先忧你的。”
“行啊,那还不赶快帮我涂药?”江书棠把药甩给他,乐得清闲。
“你自己涂!”他含含糊糊,眼神压根不敢往她的脚上看,义正言辞道:“这药不能情动。”
江书棠有些好笑地看他耳根通红,想不到亲密接触都这么多回了,他还是害臊。
“人家说我不能情动,和你涂不涂药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