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发烫，说话也磕磕绊绊，“不……不是，我没有，谢谢你。”说完，拉着姜伊凡去其他地方坐着，留下不明所以的唐嘉礼在原地。
徐沐歌及周边几人算是看明白了，情况原来在这里，挑挑眉毛，拿他打趣，“小唐，现在魅力不小哈。”
“也就那样……”唐嘉礼不好意思地笑笑，见周围人都有矿泉水，从袋中拿出最后一杯温热的奶茶饮料，向上走去……
沈瑜年这堂课没吃上热乎瓜，就转为学习了，为女儿检查着化学作业，几欲抓狂：“我的亲女……亲同学诶，首先这个方程式没配平，其次要注意题目中的过量，最后产物不对。”
沈白曜检查再三，无奈道：“好好好现在就改。”说完，用修正带又又叠上一层。
“沈白曜，这个给你。”
一阵低沉的声音传来，母女两人同时抬头，见是陌生面孔递来一杯蜜桃乌龙果茶，而后大眼瞪小眼表示都不认识，还是沈瑜年开口问：“同学请问你是谁啊？”
男生一双锐利的眼睛、立体的五官显得格外不近人情，与邵渝外疏内热的清冷感不同，这个男生是有实打实的傲气在身上。
她原来真的不记得了……
古骁眼中的失落一闪而过，缓缓道：“我是沈白曜初中隔壁班的同学。”怕她不记得自己是哪个初中的，又补充道：“山海中学的，你没转学之前，我们见过。”
虽说高中之后见过不少次，但他估计对方肯定不记得。
沈白曜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尴尬地笑着：“谢谢你，但是我不能要你的东西。”
唐嘉礼一看，这还得了？趁着两人沉默的空档，连忙挤进来，粲然一笑，“沈白曜，谢谢你和叔叔上次的招待。”说完，双手过去尚有余温的草莓奶茶。
小卖部有一个区域，专门放置热饮，唐嘉礼还记得上次体育课她腹痛的事情，刻意选了温热的饮料。
说完，他眼中的得意简直藏不住，以胜利者的姿态看向脸色渐沉的古骁：
人家可是请我去家里做客，你没有吧没有吧略略略……
沈瑜年搓搓手，一脸看好戏的表情，见女儿左右为男，都替她着急，于是出来打圆场。
她先转向古骁，“同学，谢谢你的乌龙茶，但是沈白曜不太能喝凉的，我就踢他代劳了，谢谢啊。”
在对方欲言又止的表情里，沈瑜年直接灌了一口蜜桃乌龙茶，继而然后又转向唐嘉礼，“谢谢你，我替沈白曜收下了，她喜欢喝热的。”然后她把温热的奶茶径直放在沈白曜的怀里，冲她使了个眼色。
这下，绝不会厚此薄彼，完美！
唐嘉礼怕同学们等他走后会“盘问”沈白曜，于是先行帮她撇清关系：“没有别的什么，只是为了感谢她们家的好客。”
两个男生微妙地看了对方一眼，接着回球场见分晓了。
“没看出来啊！”
上排的沈瑜年和下排的女生们同时发出尖锐的爆鸣声，震得沈白曜耳朵嗡嗡作响。
沈白曜喝了一口奶茶，拧紧瓶盖，连忙辩解：“我和他们都不熟。”
“不熟也挡不住你这里的光芒万丈啊！”
沈瑜年若有所思地瞥过男生打球的身影，心想：
年轻真好。
……
放学后，走读生们的离校，令寂静已久的教学楼陡然热闹起来。
沈瑜年边走着，还是想问点什么。
现在的小孩远比她想象的要早熟，而这种观念仅能以同龄人的身份平等感知，却不能以母亲的身份强行干预。
毕竟，孩子的小秘密应当大多数都是和小伙伴分享，极少会和家长讲，比如……
“咳咳。”沈瑜年忽然想转到另一个话题，重要的话题。
“你看，咱班卢雪凝和林璁，一声不吭就在一起了。”
沈白曜不知道她想表达什么，愣愣地“嗯”了一声，“也不算一声不吭吧，据说他们好像是初中同学，高中又分在一个班。”
“那你有喜欢、或者说喜欢过的男生么？”沈瑜年睁着一双大眼睛，闪着八卦的光芒。
沈白曜惊叹于她的话题扭转之快，思索片刻，道：“纸片人算么？”然后双手托着下巴，一脸神往，“都纸片人了，还要什么自行车。”
“纸片人是理想的，现实是骨感的。”
沈瑜年抖抖眉毛，忍着笑意给对方下套：“说真的，就没有特别中意的类型？”
沈白曜认真考虑了一会儿，郑重道：“我喜欢专一的，其他条件么……比我爸强就行。”
沈瑜年“嗯？”了一声，记得好像有哪个明星说过类似的话，不过算是言之有理。
从正常人的角度出发，上限高必然拉低下限，也难怪她的女儿对那几个小帅哥熟视无睹。
无睹得好！
其实沈瑜年有些意外，这好像是第一次以朋友的身份，听她提起家里的事。接着若无其事，实则关心，“展开说说~”
沈白曜毕竟年纪小，面对大人没什么心眼子，开始知无不言：“我爸的初恋就是我妈，他们谈了五六年恋爱。”说到后两个字，稍稍顿了顿，接着说：“我妈在我爸之前，好像谈过两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