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
要是换了其他人，云昶早就喊人拖下去暴揍了，但是——
他看了看谢荧，确认打不过，又看了看她的剑，刚刚偷偷摸了下提不动，再看了看立在她肩上的纸人，同时想起她在昆明池大战鱼妖的模样……
打不过，真打不过！先迂回拜师！
俗话说，青出于蓝胜于蓝，长安第一剑的名号，只能是他凤阳侯云昶！
云昶虽然纨绔榜首，一般遇事只硬刚，长安城横着走。但好歹也有个领奉银的太祝丞官身，上祭黄天下祀后天的祝文，他也念过不少，知晓能通鬼神者都是不好惹的。
比如，天师府的大天师和司星台的大典星，这两位是皇帝舅舅都要尊着的人。
如今，云昶“能屈能伸”名单又添一位:天师府少司命。
“要不，你先坐下来？”
睡意全无，云昶倒了一杯茶水，又将点心端了过去，带着一丝讨好的笑，“我们边吃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