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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他才觉得奇怪。
“少司命，你觉得这是鱼妖所为，还是有人刻意为之？”
谢荧取出两道符，封在棺椁上，眼底暴射出一抹冯固从未见过的狂傲之色。
“管他是人是鬼还是妖，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们，我来过了，有胆就放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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