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咔——”
落了锁。
本来宽敞的空间,因他强势的侵入,而变得有些逼仄。
“滴——”
手机显示着来自阳太的问候:到家了吗?
“谈一谈。”他说。
你怔了几秒,“谈什么?”
谈钱?
你犹豫着把最近心头的想法说了出来:
“是想涨钱吗?”
“我不打算再雇你了。”
想到可爱的惠,你继续道:“你要是再找工作,应该也没多少时间照顾惠,惠可以继续留在这里。”
“你不想待在这儿了,可以随时走。”
禅院甚尔的脸色随着你的话沉了下来,这样“去父留子”的说法,让他冷笑出声:
“我什么时候说过——”
他顿住,狭长的眼睛紧盯着你:“你听见了?”
你现在已经没有什么难过的情绪了,“嗯”了一声,
“我还没有跟我爸说,打算…”
后面的话卡在嗓子里,耳边沉沉的声音替你说下去:“打算下周末说?”
浓烈的气息让你有些不安,你紧靠着车门,干巴巴地应了一声:“谈完了,惠应该…”等急了。
“我可以入赘,和我结婚吧。”
“… …”
你的手被他紧紧握住,“甚尔,不要开——”这种玩笑。
你轻轻抽了一口气,因为手指被他捧着亲了一口,指节触到了他嘴上的疤,像是被烫到了,你用力挣扎了几下。
他却不肯松手。
“不是开玩笑。”
“上次跟老头说的是假话。”
“毕竟有人想堂而皇之地进家门,如果我是老头,我一定会一棍子打出去。”
成熟优秀的男性,与乳臭未干的小孩子的区别就在于———
确实不做“争风吃醋”凸显“幼稚”的事情。
但是以静制动不可行,那就以攻为守。
“我可以入赘,等你毕业。”
他又说了一遍。
眼神带着晦涩的攻势,又带着点期待和紧张。
你回想起过去甚尔算得上温和的目光,微张起嘴:
“我…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