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我也是这样想的。”明微实话实说,“但是不得不拿。”
“就不跟他们商量商量,买回来?”
明微嗤笑:“商量个鬼啊!昙生花能在短期内催生出一个像多福一样的高手,你说他们愿意拿出来吗?至于镇魂牌,玄都观自己人都不知道那是命师令符,说了还了得?”
她想了想,又道:“何况,就算能买,我也不想买。”
“为什么?”
“玄都观曾经为难过我的师祖,换句话说,跟我们有仇,不偷他的还拿钱买,我傻吗?”
杨殊叹为观止:“能坏得这么理直气壮又正义凛然,真是一门本事。你们命师一脉,最厉害的其实是脸皮吧?”
明微摆摆手,不跟他耍嘴皮子:“离重阳也没几天了,相信法会的安排已经出来了,你先去探明流程,看看有没有空子可钻。”
“……”他只是来提醒一声的,怎么就变成跑腿了?
明微说完,叫停马车,将没吃完的炒货塞给他,自己下了车:“等你消息。”
看着她的身影消失,杨殊剥了颗蚕豆塞嘴里,嘟囔:“真会指使人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