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也好,无论文武都拿得出手。虽说立侄孙有些古怪,但对大齐来说,是最好的结果了。您是个仁君,想必……”
他滔滔不绝,把理由说了一遍又一遍。
不止皇帝听得头晕,张倓都有些不耐了,终于忍不住喝道:“够了!你让圣上说话!”
郭栩立刻收住话,十分乖觉的样子,一脸歉意:“臣一时多话,请圣上恕罪。我等皆以为,立越王为储为好,不知圣上以为如何?”
张倓皱着眉头道:“什么叫皆以为?你不要胡言,支持四皇子的也不少。”他对皇帝禀道,“圣上,您以为呢?”
当然要立老四!
皇帝在心里说,可他努力地张开嘴,仍然发不出一个音节,甚至比刚才更没有力气。
不行,他要说……
“圣上?”张倓觉出不对。
皇帝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不止话说不出来,连手指都在颤动。
万大宝见状,连忙喊道:“钟神医,钟神医!”
钟岳静候在外,立刻急步跨进殿门,一看这情况,飞快地出针,插入皇帝的额头。
过了会儿,皇帝的气息终于稳住了。
张倓只得抓紧时间,问道:“您是要立四皇子,还是越王?若是说不出来,就眨眼睛。立四皇子眨一下,立越王便眨两下。”
皇帝一松,心想还是张倓靠得住。
他刚要眨眼睛,额头的针忽然抖动了一下,顿时脑袋一痛,鲜血从鼻子流了出来。
怎么回事?
他瞪大眼睛,却对上了钟岳的目光。
平静,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