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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毁(2 / 3)

想谢予修死的,毕竟他爱谢予修。

敖班衣不顾已然痛的抽搐的谢予修,重重的将谢予修摔在地上,敖班衣一身白裙也被染出了丝丝樱红。

木然的站了起来,冷眼瞧着地上挣扎喘息,长发散落的谢予修,敖班衣又呆呆的,安静的,脑海里又响起密密麻麻烦人的声音:师父竟然死都不想成魔……师父会死……会死……

“啊!”敖班衣疯狂的咆哮了一声,他脑内彻底的安静了。

敖班衣又蹲了下来,封住了谢予修几处重要的经络,他知道师父这是自毁经络,他明白了师父的决心,宁愿死也不愿意成魔。

他封住几处重要的经络,让师父少点痛苦。他知道谢予修定能熬过去,不过以后肯定是个废人了。那样高傲的谢予修,竟然会这样选择做一个废人?

苍生对他而言,真有这么重要吗?

看着谢予修眉头紧锁,唇边还有血渍,蜷缩着躺在地上,敖班衣又呆呆傻傻的看着,抱着膝盖,呢喃的低语:“师父,只有我能救你……你放心……我找到办法,很快回来救你……”

随后,他站了起来,转身便想走出去,找办法。他心里想着,一定还有办法救谢予修的。

他嘴里不断念着救师父,一边往月光清冷的屋外走着,整个房间只充斥着谢予修剧痛难耐的喘息。

当他正要推开门走时,只听见地上的谢予修,虚弱的不成调的嘶哑嗓音叫住他:“班衣?为何?”

敖班衣无言,他的脸朝着月光,晶莹莹的在他脸上,看不清楚不知道是泪还是什么,想推开门就走。

凌冽的寒风刮过,门抢先被重重的推开。

苏在在歪歪的穿着衣服,慌乱的抱着飞雪,她在睡梦中听到一声嚎叫,她从清梦中醒来。

她猛然从床上坐起,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天上的月亮。

惨了。

圆的!

她又联想到那声咆哮仿佛从谢予修房中传来,还有这月圆之夜,不会谢予修被敖班衣吃干抹净了吧。

那她的回家之路怎么办?她还要仙髓呢。

抱起床头边的飞雪,鞋都没穿稳,苏在在一个趔趄栽倒在地,不顾摔倒的疼痛,急匆匆的跑到谢予修房间推开房门。

推门便见到白无常似的敖班衣,苏在在又被吓了一跳,况且敖班衣白裙上还有血,苏在在又转眼看敖班衣的脸色,和那日一般,三魂失了七魄,嘴里还神神叨叨念着什么。

“你大半夜不睡觉来师父房里做什么啊?你难道疯了吗?!还想要弑师不成!”苏在在看见血渍,也急了,大着胆子骂起敖班衣来。

却见敖班衣仍是面如死灰,只盯了她两眼,敖班衣也很讨厌苏在在,一直都很想杀了她。可如今苏在在死不死,已经无所谓了,毕竟魔尊降世,苏在在这种柔弱的女人不知道会死在哪了?

此刻,敖班衣眼里的苏在在已然是一具尸体,杀了她,不过是早点死。魔尊降世,她早死晚死又有什么区别。而且,她虽然目的不纯接近师父,但师父应该是有点喜欢她的吧,留她在师父身边,总比没人照顾师父好。

不理会苏在在,敖班衣直直的撞着苏在在的肩膀走了出去,抬头望天,敖班衣闭上了眼享受起了月光,还是丢下了一句:“照顾好师父。”

随后,敖班衣化作一缕轻烟,消失在深夜雾气缭绕的玉衡之内。

苏在在想去追,但搞不清楚状况,而且师父重要,还是先进去看看师父。

灯不知何时突然灭了,她顺着喘息的声音,慢慢的在黑暗中找寻师父的身影,她听着喘息声感觉到不对,也不由得内心咒骂:“这敖班衣不会给师父下药!然后拔屌无情了吧!啊啊啊!坏男人!毁我回家路!”

脚下感觉到异物,苏在在低头去看,竟是倒在床边地下的师父,而且地上大滩大滩的血!

而且,师父的样子跟死了有什么区别,像案板上的鱼,用着生命最后的力气嘴巴一张一合的。

“师父!我扶你起来!”苏在在着急忙慌的拉着谢予修的手,可谢予修的手似软骨一般,又塌了下去,整个人也十分无力。

苏在在力气抱不动一个成年男人,但总不能让师父在血水里睡一晚吧。

不如,先开灯看看是什么情况。若是情况严重,现在去喊人帮忙,这山上山下跑一圈,师父怕是要驾鹤西去了。

而且这个时候,长老们都在歇息,怕是也不会相信谢予修伤的如此之重。

借着窗边的月光,苏在在找到了桌上的灯台,将旁边的打火石打燃,又将灯光点亮。屋内这才明亮许多。

将灯台拿在手中,苏在在这才看清楚,师父身上没有什么伤痕,衣服也是完好的,甚至脖子脸上都没留下什么痕迹。

看起来,敖班衣没对他做什么?

苏在在伸出手指头,轻轻戳了戳地上的谢予修,虽然她很担心谢予修,但谢予修的战力是最强的,不应该被敖班衣打败啊?

这下,谢予修的呻.吟都变成哼哼唧唧了。

都无力成这样了。

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谢予修昏迷不醒,都无力呻.吟,整个人看起来都要碎掉了一般。

苏在在一鼓作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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