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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剑宗(2 / 3)

,玉衡虽没有鸡鸣,但鸟啼声也络绎不绝。

苏在在一夜无眠,看着谢予修,终于天亮时,谢予修慢慢转醒了。

“师父!你怎么样!”

苏在在看见谢予修眼皮颤动,着急忙慌的唤了起来。

只见谢予修双眼半阖,十分疲糜,嘴里几乎是无声,余有口型,吃力的说着:“师父,没事,别担心。”

这样一说,苏在在更担心了,她的师父以前就不爱说话,别人都会误以为是哑巴,现在说话都不出声了,她担心真成哑巴了!

“师父,你饿不饿?渴不渴?”苏在在很是关心,极力的问着。

床上的谢予修闭上了眼,露出一丝疲惫的笑容,摇了摇头,他孱弱的不成样子,嘴里仍然无声只见口型:“扶我起来。”

“哦哦!”苏在在听了谢予修的话,小心翼翼的将谢予修扶坐起来。

“师父,你别着急。”明明最着急的就是苏在在,现在反过来劝谢予修,苏在在又想到元叔的叮嘱,反应过来,安慰谢予修,“师父,我去请了元叔,元叔说早上让你去大堂,让掌门和展师叔看看,说不定有办法可以治好你。”

只见谢予修缓缓点了点头,他现在呼吸薄弱,实在太过虚弱,嘴里也只极为小声说道:“好。”

这下苏在在又犯难了,师父现在难受成这个样子,说话都没力气,哪门子来的力气送他去大堂?

该知道,刚才就把元叔的轮椅带上了,苏在在懊恼不已。

突然看见墙上,师父的佩剑,寒破。

苏在在一把将寒破取了下来,转身走到谢予修面前,说道:“师父,你现在先拿寒破当拐杖用着,等会到了大堂,掌门他们治好你。”

谢予修听见此话,垂下眸子,眼底蒙上一层阴郁,小徒弟还仍心存幻想,想着能治好他。

随后,阴霾一散而开,又对苏在在浅浅一笑,“好。”

苏在在极为小心的将谢予修扶了起来,可谢予修经络已经断了一大半,手脚早已绵软无力,刚一站起来,抬腿,腿上仿佛有千斤重般,无力垂了下去,整个人半瘫在苏在在身上。

谢予修摔的姿势不太好,几乎是整个人倒在苏在在身上,好在苏在在靠近床边,谢予修摔时,她顺势坐了下来,不然她整个人就要躺在地上的血渍之中。

可师父现在头埋至她肩头,她脸上泛起绯红,不想尴尬下去,将谢予修扶好,只听谢予修微弱传来声音:“对不起。”

此话听来,苏在在显然觉得谢予修有了自暴自弃之意,她打着哈哈,想缓解尴尬和谢予修身上和内心的伤痛,回道:“师父,咱们师徒两,谁跟谁呀,小事!”

随后,一鼓作气,苏在在搀扶起了谢予修,她在右边做着拐杖,寒破在谢予修左边做着拐杖,就这样一步一步向大堂迈去。

此时的玉衡大堂内。

听完元叔的讲述谢予修自毁一事,渊池虽面色淡定,但心提了起来,展怀义一脸平静轻松,喝着茶,口中时不时哼出小曲。

见苏在在小小身影,搀扶着毫无血色的谢予修走了进来时,渊池道人提着的心又掉了下去。

“予修啊……这……”渊池道人颇为震惊,想上去搀扶谢予修。

可谢予修却吃力的抬了抬手,摆了摆,示意不用。

随后,苏在在将谢予修搀扶至下方的一个座位上。

元叔率先站了出来,躬身向展怀义禀报:“掌门,昨晚,在在来找我说予修出了点事,我去看了看,结果摸了摸脉,发现是自毁……这……”

“咳咳。”谢予修心肺也受了点损伤,现在一说话牵着脾肺,咳嗽也是难免,随后镇定了心神,声音虽小,但还如他人气场般强大:“昨夜,我闭脉精修,只觉一股灵气与我灵气相融,最后发现是有人趁我闭脉,强行灌于魔气于我,想让我成魔。灵力硬逼魔气不成,只好选择自毁仙髓经络放血流出魔气。”说到这,他有一丝心痛,痛恨,幽幽接着说道,“灌于我魔气之人,是大弟子敖班衣。”

渊池道人先是震惊,又是大骇,随后又镇定下来,他活了上百年,什么样的风浪他都经历过,必须由他掌舵,将玉衡这艘风雨飘摇的船平稳航行。

随后,渊池道人急着上前,他还是不敢置信,颤抖这双手,对谢予修说道:“予修啊……别急……我看看,我为你把把脉,看看还有没有转圜之地……”

随后,渊池道人搭上了谢予修的脉搏,只一瞬,渊池道人的脸搭拉了下来。

“予修……真的……经络断了,仙髓也感应不到……”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这句话从渊池道人嘴里喃喃的迸发出来,渊池道人捂着心口差点摔倒,他玉衡千年以来唯一飞升的人,扬他玉衡名号的人没了。

好在,展怀义接住渊池道人,将他扶好。

随后,展怀义和渊池道人对视一眼,两只老狐狸立刻读懂了对方眼神的意思。

还是渊池道人出来又当了好人,又变了脸,慈祥模样:“予修啊,我刚才摸了脉,确实经络断了,仙髓也不在闪动。” 接着,又更加和蔼一番,“如今,你经络寸断,以后怕是也不能再练剑,怕是比正常人还不方便一些,你就在玉衡也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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