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珂连连叹息:“梅伯炮烙、比干无心、妹喜妲己、祸水亡国……”这道菜不但吃着好,还有教育意义,老弟啊,你堪称厨神!”
“周老弟,你这烤鱼块上面的那些肉线、还有红sè液体,又是什么东西?”
张钊也听不懂什么炮烙无心的,妲己他倒是知道,当年看电视剧的时候他就对这美女无限神往呢,此刻听到刘珂貌似有批评之意,心里很是不以然,心说祸水你也有不少,跑这儿装什么纯情啊?
他真正关心的还是这道菜的做法,如果自己听会了说不定就能让云大厨琢磨出来……”到时候‘老地方’不就又多了一道镇店之菜?
“呵呵,这道菜说难也不难,就是对刀工、手法和火候的控制有较大的要求。:”
周易指着桌上的烤鱼块道:“在将鱼肉切成块状时,要先将鱼血取出,然后用羊肉最上面的那层粘皮,也就是羊皮与羊肉粘连的那层肉皮卷成细管;再将鱼血并鱼脑汁一并灌入其中,这样就可以中和鱼血的腥气“烧烤鱼肉时,也要注意火候,要在鱼肉将熟未熟的时候,将装有鱼血的羊肉管用极快的手法附着其上,借助从鱼肉上传来的热量,将羊肉和鱼血偎至八分熟,只有这样,才能保证鱼血既不会太腥、又能保全血之原味,同时让羊肉和鱼肉的味道完美结合,成就至鲜!”
“周老弟,这还不难啊……算了算了,别说是做了,我听都听晕了。”
张钊听得连连咋舌。这也太繁琐了,怪不得有人说当年慈禧老妖婆最爱吃的那道‘金勾玉翘’功夫细到做一盘绿豆芽都要十几个厨师齐上阵呢,周易这个烤鱼块儿也是够变~态的……
周易微微一笑,张钊是怎么想得他还能不知道?他也不用藏私,这道‘金阶血染’说难倒也不难,他这个厨神在没有掌握‘九转玄劲’之前也是做不出的;因光是搓肉成管那一手,就必须有内气辅助才行,啥金老爷子笔下的黄老怪是天下第一厨艺高手,连皇宫大内的御厨都比不上,就是因人家内功jing深,而且已经融入了厨道。
“金阶血染。倾国祸水,哈哈,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刘珂猛地一拍大腿:“好你个周老弟啊!原来这道金阶血染才是你那美酒的最好搭配。有趣啊有趣,国家里面出了倾城倾国的红颜美女,忠臣良将就去苦劝,究竟是做明君呢还是做昏君?就要看食客人的修养了,周老弟老哥哥我猜得没错吧?”
“啥意思?”
张钊听得莫名其妙,这吃个东西还吃出明君昏君来了,刘sāo人的脑袋确定没有被门夹过磨?
“呵呵,杨哥说得没错,就是不知道杨哥你是要做明君呢,还是做昏君?”
周易哈哈大笑,将‘倾国祸水’直接倒入了大家碗中:“两位老哥请吧,这酒的xing子柔,就不用温热了:而且配合这‘金阶血染”来吃就算是冷酒也没关系,请!”
说着,他自己先喝了一碗,夹起一块烤鱼慢慢咀嚼起来。
其实周易自己也是非常迷恋这种味道的,毕竟要做这道菜非得用鱼肉配合羊肉才得纯鲜然后才能将鱼血的味道烘托出来。可羊肉易得鱼王可不是随便就能得到的,如果用普通的鱼不光是切不出这样的鱼块这菜也要失去了一点灵xing。
所以他也是下筷如飞,一口酒一口肉,浑然不管自己才是主人、应该先让客人的道理。
岂有此理啊!
刘珂跟张钊两人一看,嘴都差点没气歪了,有这么做主人的麾?光顾自己吃啊,算了咱们也抢吧。
“呱唧呱唧。”
“噜噜噜噜噜。
两位身家上亿的大老板直接就把自己划拉到金洋洋那拨儿去了。
可酒肉一入口,两人的筷子就开始慢了下来。
受不了了、太折磨人了,不行了。
‘金阶血染’刚要把他们化身成慷慨悲歌的纯爷们儿,入口的倾国祸水就带着那股靡靡之香要把他们化成了绕指柔“俩货一会儿脸sè涨红,一会儿双眼怒张天人交战矛盾无比,是既难受又舒服,yu仙yu肮‘我死了’我丢了,我。我还要。”
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
“哦,爱江山。更爱美人。”
刘珂和张钊可不比当ri的朱小huā他们。朱小huā他们当时可没有‘金阶血染中和这倾城祸水……”所以没喝几碗就丑态毕露了,他俩却是喝了足足四五斤下去,最终还是邪恶战胜了正义,慷慨悲歌没成,却成了爱江山更爱美人的货sè。
两人满脸通红,骨软筋酥、哼哼唧唧、彼此深情相拥,要不是周易连忙分开了他们,只怕舌~吻都要玩儿出来了。
“呵呵,爽吗两位哥哥?”
周易趴在桌子上,笑嘻嘻地看着这俩货。
他就知道这俩准是‘昏君’。其实放眼天下爷们儿,只怕其中的大多数都是没机会时骂娘、有了机会就想嫩妹儿、个个都想抢着做昏君,他这‘倾城祸水’妙就妙在能够让人撕下伪装回归真如。
其实忠臣明君是真,jiān佞昏主也是真,既然都是真,你说你装个啥?
过了好一会儿,刘珂和张钊才清醒了一些,又喝了周易端来的热鱼汤,才感觉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