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 说不清的感觉。 现在突然就特别想曾经那碗没喝完的排骨汤。 冷了。不是一下子彻彻底底冷下来,而是一直以来的早晚温差大。 我今天出门,抱着那件风衣差不多一整天。当然,它最后还是派上了用场的,毕竟,傍晚时的风那么凉。 昨晚本身想说,最后犯迷糊给忘了来着。——北屿的云吞跟倾州的云吞,是完完全全的不一样,在倾州,我想我是没有办法找到那口熟悉的北屿云吞的味道了。 因为北屿的云吞是用搅碎的鲜肉做的,而倾州的云吞里面则是包着肉泥。 不一样啊。完完全全的不一样。 就像,我跟你是彻彻底底各不相同的,两个人。一般。 我的心是乱的,脑袋是疼的,整个人都是累且困乏的。 这一次,不用想方设法去折腾自己,就能好好睡觉了。这一次,不用再吃药,都有了困意。 我才不想管这是为什么,想睡一觉。如果可以,我希望一睁眼我就变成了一个白发苍苍的孤寡老太太;如果可以,我想闭上的眼再也不要醒过来。 我想当猫,当鸟,当野草。 不想喝酒,但想闻着酒香味入睡。 今早,我懒散的坐在凉亭上,特别想不顾及形象的整个人躺下来。——我是真的累。 我跟我的表妹,絮絮叨叨的聊了两个钟。差不多一个g的流量。 期间,我的外公上来找她,我在这边什么也不说,安安静静听着那边说话的声音。 那个池里,居然还有荷叶活着。开始我以为是假的,仔细看了又看,又换了个角度看,我才愿意承认那是真荷叶。因为,有残破枯老的荷叶啊。 我喜欢那里的鱼,一群一群的,丝毫不怕人。 小时候在北屿时,学校组织春秋游,大多都是选在一个地方。那个地方种有很多茶树,红粉两色最多,但也有其他一些更罕见的颜色。 比如白色。 比我高了那么那么多的树木,绽开满了洁白的山茶。 那时候应该是没意识到什么吧。我印象里只记得有那么一棵茶树,却记不得具体位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