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的潜能,在紧迫的情况,仿佛得到开封,一下子想到怎么把人留下来。
“我知道了,你为什么如此恨我。”江依依追上去,再次拦在陈姗姗的前面,喘着气急道:“上次庆功宴的事情,你怪我的口供,害你在监狱里蹲了好几天,是不是?你觉得我故意陷害你,是不是?”
“江依依,你不提这件事吧,我还没那么痛恨你,可是你居然还有颜面,来反问我?你是不是盐吃多了,咸坏了脑子?”陈姗姗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怒眼瞪着江依依。
江依依暗笑,她已经成功迷惑了陈姗姗,勾引起她愤恨的心,现在她的理智已经渐渐变成弱智,彻彻底底忘记自己到底该干什么。
“姗姗,其实我不想把真相告诉你,弄得我好像在挑拨离间你跟姐姐之间的友谊,可是我不说,我心里又过不去这个坎儿,有些事情真的不是你表面看到那样……”
江依依自责地注视着陈姗姗,欲言又止的模样,掀起了她的好奇心,带动了她不安的情绪,不过,陈姗姗没有如此容易被糊弄过去。
“不,有些事情,你知我知就好,不要说得太明白。”陈姗姗冷哼一声说:“我这么做也是为你着想,万一说透了,连天地都知道,我怕暴雨天,你会逃不过厄运,不对,应该说是恶果循环的报应。”
江依依的嘴角抽搐,压抑着怒火,点到为止说:“你这个愚蠢的女人,你也不想想唐宇是什么人,他一句话,你至于在监牢里受这么多天的牢狱之灾吗?”
第两百五十章
此话一出,陈姗姗呆若木鸡地杵在原地,江依依试图在她的脸上,寻找悲愤以及痛恨的情绪,可是不管表情抑或是眼里,她都看不透此刻的陈姗姗到底在想什么。
突然间,陈姗姗大笑起来,江依依更加茫然。
江依依肯定不知道,早在一个星期前,江苏苏已经就这件事情跟陈姗姗道嫌。江苏苏解释道,其实只要自己一句话,就能证明她的无辜,将她释放出来。可是唐宇心疼自己,不听劝解,才害她在监狱待了那么多天。
刚听到这番解释的时候,陈姗姗特别生气,不过她气的人是唐宇,可是后来想想,江苏苏当晚伤得那么严重,的确是自己一手将她推倒,间接造成对她的伤害。受到惩罚也是理所当然,不过归根到底都是江依依的错,倘若不是这个恶女人,怎么会发生那样的事情,自己又怎么会成为替罪羔羊,最可恨的人仍然是江依依。
“江依依,你不要妄图推卸责任,虽然我事先不知道你的阴谋,但是事实摆出眼前,我不仅被你利用了,还替你扛了罪。”陈姗姗对她怒目而视,咬牙切齿说:“那时候,我就觉得奇怪,你怎么那么好心带我出席那种上流宴会,其实你早就在算计我,让我成为你的保命符,对不对?”
哎呦,没想到这个陈姗姗不笨嘛!
事到如今,事情都过了这么久,江苏苏那个贱人都已经安然无恙,江依依也没有什么好害怕,告诉她真相也无妨。不对,事情还没完结,江苏苏还没死,也许是陈姗姗故意用激将法引自己上钩,其实她正在录音,等自己自投罗网。这么一想,江依依立马打醒了十二分精神,变得非常警惕。
“姗姗,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江依依紧皱着眉头,仿佛自己真的很无辜一样,不断在拖住她。
早在陈姗姗被江依依羁绊住,争辩不休的同时,兰秘书已经捧着花束还有文件,来到江苏苏的办公室,见她站在窗边发呆,她轻轻地咳了一声,江苏苏立马回过神。
江依依转过身,望了眼她怀里的花束,确定地说:“祺祺的。”
兰秘书没有出声,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将花放了下去。
突然间,江苏苏觉得有点好笑,前天祺祺给她打电话,问她喜不喜欢自己送的花,她说很喜欢但是喜欢不也用天天送,而且每天还是同样的花束,结果从昨天开始,祺祺就变着花样送。更好笑的是,自己那个傻男人为了跟祺祺赌气,每天早上九点,他的花肯定准时送到,足足比祺祺的花早好几个小时。
“对了,江董,这里还有份文件需要您签名。”兰秘书如梦初醒地它放在公桌上。
江苏苏坐了回去,疑惑地问:“这是什么文件?”
“这是钱总叫我送过来,需要您签名,好像等一下开会要用到。”兰秘书尴尬地笑了两声,忽然按住江苏苏的手,慢慢地交她的手挪开,替她翻到最后一页:“这是签名页。”
钱铎虽然是自己人,但是里面写了什么,她也得过目一下,确定万无一失,以防出漏洞。
“我总要看看内容吧。”江苏苏拿开她的手,平淡地说。
此时此刻,兰秘书急了,如果被她发现是江依依跟进的项目,她肯定以江依依的同伙治自己的罪,江依依是她妹妹,现在又是股东可以逃过一劫,可是自己什么人都不是,最终被开除的人只会是自己。
兰秘书故作镇定地看了眼手表,难为情地说:“江董,这份文件往少说也有十几页,如果您坚持要过目,钱总的会议恐怕等不及。再说,钱总办事,难道您还不放心吗?”
江苏苏犹豫一会儿,觉得兰秘书的话不错,钱铎是钱翡来的儿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