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些什么?”
慕安宁轻轻摇了摇头,回身将抱琴手中的两幅字递给李叔:“昨日瞧见乔大哥卖字画,小女也想斗胆一试。”
李叔脸上闪过一丝不解,却没有多问。
这姑娘穿得虽只是寻常布料,通身也没有过多昂贵首饰,但直觉却告诉他,这姑娘不该是会缺银子的人。
他看了这么多年的人,莫非是看错了?
李叔将字展开后,苍老的眸子中闪过赞善之色。
他上下仔细看了一番,忍不住赞叹道:“姑娘的字当真是妙啊!”
每一笔的转折处都显得恰到好处,宛若山水间的云烟,自然而流畅。
苍劲有力、如同山峦间的巍峨崇山的字迹,全然不像是出自一位妙龄少女之手。
反倒像是一位...历尽许多沧桑之人。
慕安宁轻笑道:“李叔谬赞。”
身后的抱琴也是笑了出来。
小姐自五岁开始便日日练字不曾懈怠,可不得妙吗?
李叔欲言又止:“只是,我们老板今日估摸着是不会来了...”他忽然想到一个法子:“姑娘可以先将字交于我,我再转交于老板。”
书肆不常收字画,但写得那样好,时老板定会破例收下。
慕安宁眸子动了动,这位时老板...着实是令人好奇。
她微微颔首道了谢后,李叔叫她们过两日再来。
出了书肆后,抱琴问道:“小姐,现在可是要去方家?”
慕安宁点了点头,昨日方大娘邀她今后都去方家用膳,就当是作为她教方子翁的报酬。
妇人神情那样的热情、诚恳,她便不由得有些动容。
二人正走着,却忽而被拦下。
“姑娘,贫道瞧您近日恐有血光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