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要么,让你们队长去申请换一个指导。我的工作...”不包括这些。
话还未说完,林碎感觉自己裤脚似乎被轻轻拉扯了一下,她转头看向身后。姜厌的手依旧拉着她那运动裤的裤脚,抬头望着她,苍白的面色如今在火光的照耀下却也有了几分红润。
“抱歉,我会听话乖乖去复查的。拜托,别丢下我。”
林碎盯着姜厌的脸,脑中没来由的想起另一个人,他同样也是阎魔罗的队长,只要一做错事感觉要被她骂时就会赶紧找个角落蹲下,待她站在他面前又会哭啼啼地扑过来抱住她的腿,抬头望着她...每当这个时候,她要骂他的话就会往回吞一半。
另一半么?揍他的时候顺便骂出来。
一高一低的两人就这样保持着异常的平静,半晌后林碎叹了口气,“这是另外的价钱。”
“我的工资都分给你。”
林碎不屑的歪嘴一笑,嘲讽道:“你能有多少工资...”
“队长的工资是你的三倍。”一旁的常安及时补充。
个十百千万哥爹爷祖宗……
林碎收回自己的桀骜不驯,立马换了一副嘴脸,弯腰伸手插进姜厌的咯吱窝,像提溜小孩一样将他提起,待他稳稳站定在地面,还装模作样地拍了拍姜厌衣服上的灰尘,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随后她一脸谄媚道:“瞧你说的,少爷你还不放心我吗?我能是要钱不要命的那种人吗?我那是关心你、爱护你。哦对了我账号是123....016,直接打我账户里就行。”
外界的声音逐渐变得模糊不清,姜厌眼里只有林碎向他伸来的手,他鬼使神差地抬手搭了上去。大约是常年握刀,女人手上特别是靠近食指与拇指处的茧子最厚。虽有薄茧,但比起他更为粗糙的掌心已经算得上娇嫩。
姜厌自认识林碎后,这还是他第一次认真地看着眼前人。他发现自己只比林碎高大半个头,洗得干干净净还留有一丝肥皂香的运动服的袖口由于林碎之前的一系列暴力举动稍微向上缩了一些,露出白净纤细的手腕,他总觉得自己力气稍微使大点都有可能将它折断。
得再轻点才行。
姜厌脑中闪过如此没头没尾的想法。
“卧槽你干啥?!”林碎尖叫一声,惊恐地一把甩开姜厌搭在她手上的手。
妈的真是活见鬼,这些人不用上班的吗?就她在认真上班吗?
回过神的姜厌明白自己这是会错意了,赶紧询问道:“那你什么意思?”
“地上寒气重,坐久了容易窜,这次就罚你两百,以后可不许这样了哦。”林碎再次向姜厌摊开手掌。
姜厌被林碎的不要脸给整破防了,又想到自己以为她伸手是要让他拉住的这个荒诞的想法,他的脸唰地一下子就红了。幸好在火光的照耀下并不是那么明显,姜厌内心闪过一丝侥幸,他有些慌乱地咳嗽了两声以掩盖自己的异样,说道:“没带现金,回去转你。”
“也行。”
林碎收回手插进运动服的兜里,抬脚就向他们来时的方向走去。
“诶你去哪?”常安叫住林碎。
“走了。”
常安不可置信地重复问道:“这就走了?”
除了一首童话故事,他们什么线索都还没找到。
“不然你还想在这安家吗?”林碎望了望这大概高四米宽五米的通道,充满赞许地点点头,“挺好,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适合你,待着吧啊。”
“可是...”常安还是有些犹豫。
“有什么可是的?”林碎有些不耐烦地转身面对常安,目光触及他背后某处,墨色的瞳孔随之放大,蠕动的唇瓣半天吐不出一个字,过了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谁动了那个木盒子?”
此话一出,众人瞬间反应转头将视线齐齐落在尽头那个棺材上。场景置物与之前别无二致,只是遮盖住四方小木盒的红布不知何时被掀开来。
红烛燃烧愈发旺盛,蜡油如珠串般颗颗滚落,滴在烛台的金色莲花瓣上,猩红滚烫。
姜厌见状低骂一声:“草,常安你小子手贱啊?”
常安赶忙否认道:“冤枉啊,不是我,我刚才就在你旁边。”
“不是你还能有谁那么熊?”
“好嘛!我承认上上个任务不小心把你们困住的核心放出来是我的错,但你也不能以为什么都是我干的吧?”
“嗯?”姜厌猛地回头,瞪大眼睛看向身旁的惹祸精,抬起被气得发抖的手指了指常安,“出去再找你算账!”
常安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但眼下并不是找借口的好时机,他只好伸出三根手指发誓:“不是已经没事了吗?我现在真的已经洗心革面了,我保证。”
“那还能有谁?”
众人互相对视几眼,他们都从对方眼里读出了疑惑。而林碎在姜厌和常安的心声中听到了一连串的问号,她深知那俩人的无辜。
虽然听不见周一的心声,但林碎看他那个肚子里装不了二两香油的蠢样子,也明白他并没有说谎。
刻意放轻的呼吸声在空荡的地底通道内无限放大,疯狂跳动的心脏似要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