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了一副讨好的语气,“这么漂亮的一张脸,不该用来生气——是不是?”
“别嬉皮笑脸地说这些没用的!”赫敏偷偷觑了一眼那张极具迷惑性的脸,差点就要对他笑了。
随后,她气不打一处来,因为自己薄弱的意志而感到内心愤慨,“德拉科·马尔福,你就只会说些甜言蜜语,连女幽灵都要迷上你了!”
“啊?这话从何说起?”德拉科有些懵了。
他怎么有些听不懂她的话——她究竟在生哪门子的气?
“伊丽莎白——就是桃金娘——她都以为你对她着迷了!你到底对她说了什么?”赫敏撅起嘴,心中怏怏不乐。
虽然从理性上推断来看,这件事多半是桃金娘自己想多了——就像她对哈利的那种自说自话的好感一样——可赫敏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
一想到桃金娘准备对德拉科做的事——她竟然还帮桃金娘出了一些不靠谱的主意——赫敏就有种“自己的宝贝被人觊觎”的苦闷之感。
赫敏的这种问题是德拉科始料未及的。
他满脑子长出了问号。他以为赫敏会先质疑那狼毒药剂的问题,可看起来,她似乎对桃金娘的妄想症更为在意。
他满脸无辜地向她解释,“梅林在上,我可什么多余的话都没说!我只是出于礼貌,先征得了她的同意,好让我在这个盥洗室里熬制魔药,并且请求她帮我保密熬制魔药的事。我得说,她答应得挺痛快,我就对她表达了感谢。除此以外,我什么都没对她说过!”
“真的一句话都没多说?”她怀疑地打量他。
“当然没有!”德拉科面色坦荡,乖乖接受她的打量。
赫敏瞧了他一会儿,凝固的脸终于有了一点软化的迹象。
她看着那双温柔依旧的灰眸——它诚挚而温顺地看着她——小声说,“好吧,谅你也不敢骗我。”
他诚挚的眼神不似作伪。他对她的口气放得很软,还有点撒娇的意味。而且,他还紧紧地环着她的腰,让她插翅难飞。
这可不太妙。他随时随地都能给她一个火热的吻,来让她晕头转向。
“还有那魔药呢?”她放下自己抱着的胳膊,但并没有放松警惕。
她的双手扶在他胸前的白衬衣上——以免他突然耍赖吻她——皱着眉头问,“狼毒药剂——你的胆子还挺大——给谁喝的?背着我偷偷养了只狼人?我敢打赌,邓布利多教授肯定不知道这件事,否则你就不用在这里偷偷摸摸的了!”
德拉科究竟在搞什么鬼?他不是一向对狼人没好感的吗?他竟然一番常态,给别人熬制狼毒药剂!
那狼人也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能劳动马尔福小少爷的大驾……她酸溜溜地想。
“有关这件事,我其实没想瞒着你,但话到嘴边,总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德拉科瞧着她抿起来的红唇,表情有点心虚。
这件事背后牵扯了太多东西:莱姆斯·卢平、韦斯莱孪生兄弟、魔法把戏坊……
解释其中一件事,就意味着要解释所有那些弯弯绕绕的相关的事。
“这里面没有再牵扯什么女狼人的问题吧?”赫敏恶狠狠地问。
“绝对没有女狼人——你在想什么呢?”德拉科不以为然地回答,在一瞬间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这诡异的情绪和不在重点上的问题,这一点都不像理智状态下的赫敏·格兰杰。
“赫敏,看着我。告诉我,你是不是在吃醋?”他歪头看她,露出了洞察一切的坏笑。
“我没有!”赫敏别别扭扭地垂下眼睛,打定主意不看他,不暴露自己的想法。
她当然吃醋——她简直醋意横生。
在她为了他狼狈地躲避克鲁姆的时候,他竟然每天都背着她跑到女盥洗室里,用他那张罪恶的脸去欺骗无知的女幽灵,让别人芳心大动!
“你知道,我对那些女孩一向不假辞色的……”德拉科忍着笑,看眼前的女孩脸上浮起浅红的薄雾来,“前几天是谁说我是吃醋精来着?依我看,你也不比我差到哪里去。赫敏,你这傻姑娘,抬头看看我——”
一个冒傻气的赫敏·格兰杰是多么讨人喜欢啊,她在意他到这种地步了吗?
“不看。太丢人了。”她苦恼地叹了一口气,一头闷到他怀里去,拒绝被他围观自己的表情。
“吃醋不丢人——我甚至还有点高兴。”他乐不可支地说,吻了吻她的头发。
怎么可能不丢人?赫敏心中哀叹一声。她竟然在吃一个女幽灵的醋;甚至还假想出了一个女狼人。
“我得坦诚地告诉你,狼人的确存在,他是男性。有一件事你猜对了,邓布利多的确不知道这件事。由于狼人不在霍格沃茨,他没必要知道这一切。”德拉科愉快地捋顺她毛茸茸的头发,痛痛快快地承认了狼人的事。
“怎么,你熬完魔药,还要用猫头鹰寄送给他吗?”她闷闷的声音从他怀里传来。虽然她觉得很羞愧,又压抑不住自己的好奇。
“与其说寄送,不如说是特别派送。”德拉科听出了她的怀疑意味。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珐琅钻石怀表看了看,对怀里的傻姑娘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如果你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