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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于美的定义(3 / 10)

自己。我怎么没那个勇气拿魔杖对付丽塔·斯基特,只敢跟她斗嘴皮子?”

“适当的明哲保身是对的。”德拉科宽慰着她,抚摸着她的头发。

“你不是不勇敢,是审时度势。我们得考虑到一点,你是霍格沃茨的学生,你在一个英国魔法部随时可以发挥影响力的地方上学。假如你行差踏错,一个不小心,可能会面临被开除的风险。”

他淡淡地说,“而芙蓉·德拉库尔,作为一个法国巫师,没有这层顾虑,所以她才能这样放心大胆地举起魔杖来。当我们来复盘这整件事的时候,你会发现,她大概是当时为数不多的、能够随意举起魔杖而免遭任何惩罚的人。”

“我知道——可我还是觉得有点儿难受。”赫敏愁眉不展地说,“我们好像没有任何办法,可以牵制住那个无孔不入的丽塔·斯基特。”

她很重地翻了一页书,“我敢打赌,她肯定有什么特殊手段。我有仔细研究过她,她的很多报道涉及的内容都过于隐秘,除非她能披着隐形斗篷在霍格沃茨到处偷听,否则——”

“哦,有关这个。她是个非法的阿尼马格斯,一只甲虫。”德拉科说。

告诉她这件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前世,她不过多花了点时间,就伶伶俐俐地把这件事给搞清楚了。

他看着她大吃一惊的脸,进一步对她坦白:“我之前就是凭这个秘密,要挟她不写你们的黑料的。”

“什么?这也太——等等,这下说得通了——原来如此——”赫敏的眼睛亮了起来。

“然而,我恐怕,这个秘密对你们的庇护作用要到此为止了。”德拉科摇摇头,遗憾地说,“她现在同福吉打得火热,对任何人的举报都无所畏惧。你和哈利得做好准备——格兰芬多塔楼随时会飞进来一只丑陋的、妄图偷听到秘密的甲虫。你们都得罪过她,一定会是她的重点关注对象。”

“我才不怕她呢——我对她的能耐已足够了解。”赫敏轻蔑地说,眼睛里逐渐充满怒火,“自从那篇有关混血巨人的报道以后,海格收到的恶意信件和吼叫信就没断过。我去看望他的时候,还帮他烧了一部分。我想,我已经有充足的心理准备去面对那只‘bug(窃听器)’了。”

(bug,甲虫,亦有‘窃听器’之意。原著中,赫敏就是凭借这个词,联想到了丽塔·斯基特可能是个阿尼马格斯甲虫。)

德拉科垂下眼睛,没有说话。

扪心自问,他并不想让她经历这些恶意。

卢修斯刚刚被关入阿兹卡班的那个暑假,马尔福家也曾被《预言家日报》报道过。

他们也收到了一些伤人的恶意信件和充满谩骂的鲜红色的吼叫信。

人人嘴上都会说对此不在意。人人都说,你不可能让所有人都喜欢你。

可真正收到那些信件的时候,那种心灵上的创伤和冲击,依然会最大限度地摧毁一个人。

你很难相信一个陌生人会对你有那么大的敌意。就好像整个世界的恶意都对你打开了大门。

这对于原本被溢美之词环绕的众星捧月的德拉科·马尔福来说,是更加残忍的暴击。

是,马尔福家做错了事,卢修斯做错了事。

可他们已经承担了后果,卢修斯已经进了阿兹卡班。

刚满16岁的德拉科,只不过是一个在父母的稳妥庇护下得意洋洋地长大的、顽劣骄纵的自大男孩而已,他此生所展露的最大恶意,都体现在“与波特互掐”这件事上了。

他从没有任何机会对那些信的发件人展露过任何恶意,凭什么要接收他们层出不穷的、明目张胆的恶意?

凭什么,他要在自家庄园的客厅里,被那些恶心至极的信追着骂是“肮脏的小杂种”、“罪犯的儿子”,听他们骂自己一向高贵的母亲是“bitch from hell”,甚至更难听的话?

这对于一个从小到大都骄傲到骨子里的男孩来说,已经是无法接受也无法容忍的耻辱了。

“他们一定要付出代价!”那时候,德拉科语气里充满怨毒地对自己的母亲说,“我会让他们知道,一个马尔福是不能被这样随意侮辱的!”

在壁炉前烧着信件的纳西莎回转过身来,担心地问:“小龙,你要干什么?”

“我要用尽办法,让他们不敢小瞧我们!我要让他们认识到自己错得多离谱!我要维护马尔福家的尊严和荣耀!”德拉科阴郁而执拗地说。

“别冲动,小龙,别——”纳西莎含着忧虑的声音戛然而止,那声音被德拉科关在了身后的沉重的红木雕花门里。

被愤怒之火灼烧内心的少年,望着幽静深远的宅邸的走廊,满怀恨意地向前方的黑暗走去了。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这毫无理智的、怒气冲冲的、睚眦必报的每一步,都将他往深渊的方向推得更近一点。

他也不知道,他所选择的避免被人侮辱的方式,不能给他带来任何救赎,只能将他带入到更深的被人侮辱的境地中去。

多么天真啊。

初心在于“渴求重获尊严和荣耀”的马尔福家,在已经撞得头破血流的情形下,继续愚蠢而坚定地追随了一个最瞧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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