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 her priority among my friendships.(金妮号称在我的友谊中占有优先权。)”赫敏忍不住笑着说。
“Should I be worried about this?(我该对此感到担心吗?)”他怀疑地问。
“Not at all.(完全不用。)”她愉快地说,“What are you working on?(你在忙什么?)”
“A boring gathering of friends and acquaintances.(一个朋友和熟人们的无聊聚会。)”他无奈地说。
“My sincerest condolences to you.(向你表示我最诚挚的哀悼。)”她笑嘻嘻地说。
“Why do I hear a little schadenfreude?(为什么我听到你有点幸灾乐祸?)”他故意装可怜。
她笑了笑,继而换了话题。
她得意地说:“BTW,just finished the Wolfsbane Potion.(顺带提一句,我刚熬好狼毒药剂。)”
“Good,at least——(很好,至少——)”德拉科顿了顿,对那指环说,“one of us has a meaningful life(我们中还有一个人的人生是有意义的。)”
赫敏盯着那指环,心中忽然有点担忧他。
他的话语里似乎有点丧气的意思——他今天大概过得很疲惫吧?
“I need to go now.(我得走了。)”他急匆匆地说。
她慌忙建议他。“Try to find something you like to do.(找点喜欢的事情去做。)”
“I will,and so will you,alright?(我会的,你也会这样做的,是不是?)”他说。
赫敏郑重地对着指环点点头,微微地笑了。
她把狼毒药剂装好瓶,施上保温咒,藏到自己的串珠小包里,才终于慢慢吞吞地走进了厨房。
西里斯·布莱克正坐在厨房的餐桌上——像往常一样不着调——热情地鼓励哈利和罗恩把墙上一整排带有布莱克家徽的亮闪闪的锋利的剁肉刀变成纸飞机。
“我可不确定。”罗恩抓着一把果冻鼻涕虫,在一旁不安地说,“妈妈总说,未成年的巫师不能在假期里施展魔法,即使是在魔法宅邸里也不行。”
“在这件事上,罗恩是个乖宝宝。”金妮站在赫敏旁边,抱着一盘巧克力球,翻了个白眼说,“他在家里的时候,连削土豆皮都不敢用魔法,而是要听妈妈的用刀子削,没出息极了。”
听着金妮的话,赫敏不禁想起自己去年暑假寄住在陋居时的情形。
在“是否允许孩子使用魔法”这件事上,韦斯莱夫人有点严格。
她总是会管教未成年的孩子们,要求他们按照魔法部所制定的法规办事,不许他们随便在充满着魔法物品的家里施展魔法——这无疑是种很难办到的事。
金妮总是会对自己的妈妈阳奉阴违。
她在表面上显得乖巧极了,对韦斯莱夫人的要求答应得特别痛快;可在背地里,她总是会趁韦斯莱夫人不注意,偷偷地用魔杖挪动物品,或者干脆拉着赫敏在自己的房间里练习咒语。
假如韦斯莱夫人听到什么奇异的响动,来敲门问她们,金妮往往会毫不脸红地进行祸水东引的工作。
“哦,妈妈,您听错了,”她用甜腻腻的声音说,“是隔壁弗雷德和乔治的房间发出来的动静。”
这时候,赫敏往往会在金妮的示意下,诚恳地对韦斯莱夫人笑一笑,摆出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
韦斯莱夫人往往就会相信她们的鬼话,皱着眉头,疑神疑鬼地去敲那扇写有“F&G(弗雷德&乔治)”的门。
——然后,往往会是乔治打开那扇门。
他总是轻飘飘地扫上她们一眼,有时候冲她们调皮地偷偷眨眼,而后无奈又理直气壮地对他们的母亲说:“妈妈,的确是我们发出的响动,可我们不是故意的。”
韦斯莱夫人总是要抱怨他们很久,但最终他们都会嬉皮笑脸地把她哄得眉开眼笑。
可以说,在陋居的一整个暑假里,某种来自韦斯莱孪生兄弟的、令人感到莫名其妙的、心照不宣的“背锅服务”,让她们有惊无险地逃过了韦斯莱夫人抓住她们乱用魔法的每一劫。
(乔治&弗雷德:“你以为我们是自愿的吗?”——时间回溯——某位小少爷从真皮扶手椅后悠闲地转过身来,双手交叉搁在办公桌上,用谈判的语气对一脸惊讶的韦斯莱兄弟淡淡地说:“要求两位合伙人适当地对某位特殊人士提供照顾、保护甚至背锅服务,这是来自把戏坊大股东的特权,有异议吗?没有?很好。当然,赫敏不需要知道得这么详细,是不是?”)
可是,在布莱克老宅里,一切大不一样。
赫敏发现,她们再也不用东躲西藏了,鉴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