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丽萨大吃一惊，说：“不会错的。我记得保罗说的就是卫生间的单词。 当时我听过保罗说的故事后，就把李拉拉关到卫生间了。如果保罗认为我误会了，他应该当时就纠正我的错误，告诉我是卧室，不是卫生间。但是保罗什么都没有说。他只是走到他自己的卧室，把耳机戴上，这样他就听不到李拉拉的哭声。” 利维亚说：“李拉拉如果做错事了，你平时是怎么惩罚李拉拉的？” 李丽萨说：“自从这次我和李拉拉重新来到美国，我就入乡随俗，用美国人的方式来教育李拉拉。如果李拉拉做错事了，我会先和李拉拉讲道理，让李拉拉明白她哪里做错了，为什么惩罚她。因为李拉拉喜欢看动画片。我就会罚她当天不许看动画片。 而且我在美国教会做义工，主要就是在教会做活动的时候照顾小孩子。教会很正式，每次在照顾孩子之前，都会有几分钟的简单培训。在照顾孩子结束的时候，都会有几分钟的总结。我已经在教会做义工快一年了。在从事义工的日子里，我学会了很多美国人照顾孩子的方法。 而且我还有美国教会的朋友们可以咨询。当我遇到不懂的地方，我会经常向蕾拉请教。蕾拉有四个孩子，她是个经验丰富的母亲。我和蕾拉每个星期至少见一次面。除了蕾拉，我每周参加一次教会的家庭聚会。聚会的人都是有小孩的。我如果有什么地方不懂，也会向聚会的家长请教照顾孩子的办法。” 奥利维亚说：“你能告诉我你口中的那家美国教会的名字和地址吗？” 李丽萨说：“XX教会在XX的分支。就是他们帮助我离开家的。” 奥利维亚说：“哦。原来是那家教会啊。我知道，非常有名。” 奥利维亚似乎很满意李丽萨的回答。 奥利维亚微笑着问李丽萨：“你对于抚养计划，有什么想法？” 李丽萨说：“我希望我拥有李拉拉全部的抚养权。我希望每年的夏天我可以带着李拉拉到中国探亲。毕竟李拉拉的外公和外婆很想她。我能够自己给李拉拉申请护照更新。 保罗拥有探视权。我明白父亲的角色对李拉拉的重要性。保罗可以每隔一个周末把李拉拉接过去过夜。 我认为应该取消保罗每天下午和李拉拉见面的可选项。 因为李拉拉一天在学校。放学后，她需要有自己的休息和娱乐的时间。保罗每天下午和李拉拉见面的可选项，限制了李拉拉下午的活动，让李拉拉每天下午什么活动都不能参加，只能在家等着和保罗的见面。 而因为这是保罗的可选项。保罗大部分时间都处于来与不来的状态，这让李拉拉每天下午都处于等待的焦虑中，以及保罗没有到来的失望中。这样长期下去，增加了李拉拉的焦虑感，对于李拉拉长期的心理健康发展不利。 而如果哪天下午保罗过来见李拉拉，而李拉拉没有准备好。保罗动不动就叫警察陪同的举动，增加了李拉拉心里的不安全感。” 奥利维亚说：“我的问题都问完了。你可以把李拉拉叫来吗？我和她说几句话，就准备结束这次的家访。” 李丽萨听了，到卧室把李拉拉带出来。 李拉拉满面笑容，她在卧室里和夏洛特玩的很开心。 奥利维亚和蔼可亲的询问李拉拉：“李拉拉，你在学校都学了些什么？你在学校有好朋友吗？” 李拉拉说：“我在学校学很多东西。黄媛媛是我在学校里的好朋友。放了学，我还喜欢到她家玩。她家有很多和我一样说中文的小朋友，大家都一起玩。” 李拉拉详细的和奥利维亚说了她每天下午和黄媛媛以及那些访问学者的孩子们玩的游戏。奥利维亚认真的听着，面带笑容，连连点头。 调查结束了。奥利维亚合上笔记本电脑。夏洛特把录音笔和摄像机都收拾了起来。 一行三人和李丽萨以及李拉拉告辞离去。 看着奥利维亚，夏洛特和刘芳离去的背影，李拉拉问李丽萨：“妈妈，我表现的如何？我会被允许和你一直在一起吗？” 李丽萨说：“你表现的很好。奥利维亚会认为你和我在一起最合适。” 日复一日，李丽萨和李拉拉安静的生活着，等待着调查的结果。 一天，蕾拉联系李丽萨，想和李丽萨谈谈。两人约好在咖啡馆见面，喝咖啡聊天。 这是一家在街角的咖啡馆。面积不大，非常安静。咖啡馆是对宠物狗友好的，所以在咖啡馆里可以看到各种和主人在一起的大大小小的狗狗。 李丽萨最先抵达咖啡馆。 咖啡馆里只有一个顾客，带着一只袖珍狗喝咖啡。那只袖珍狗很安静的蹲在边上，看着主人。李丽萨进入咖啡馆的时候，那只袖珍狗只是往李丽萨的方向望了一眼后，就失去了兴趣，仍然望着自己的主人。 李丽萨到柜台点了杯拿铁，然后在店里找了个靠窗户的桌子坐下，望着窗外的风景。 没一会，李丽萨看到蕾拉的车停在了停车场。蕾拉从车里出来。 隔着玻璃窗，李丽萨和蕾拉互相打了个招呼。蕾拉推门而入，在柜台同样点了杯拿铁，然后拿着拿铁来到李丽萨的桌子边和李丽萨面对面的坐下。 李丽萨已经有两个月没有见到蕾拉了。蕾拉看上去还是和以前一样漂亮，戴着优雅的首饰，脸上画着淡妆。 但是李丽萨可以看出蕾拉的脸上有着掩饰不住的疲惫。 那当然了，照顾四个孩子，一个丈夫和一个大房子，蕾拉这个全职的家庭主妇也有点感觉吃不消。 李丽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