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怡约我在咖啡厅,在我马上就要迈进时注意到了附近的人有的神态并不自然,甚至可以说在望向我这边,我掏出手机给欣琪打了三个字。 “带人来”我关掉手机随即进入咖啡厅,子怡坐在靠窗户的位置,招招手示意我过去。 “好久不见”她对我笑笑 “有事吗?”我不知她话中的玄机 “我妹妹在你那休息了一周,回来的时候徐芮希那新来的丫头居然排在她前面,这其中你没有做手脚把。”她眯着眼睛看着我 “我们那向来实力说话,小姑娘干的多,当然业绩会更靠前,但我觉得凭你小妹的实力也会很快就追上来。” 她低头品了一口杯中的热巧 “你是不是觉得,你现在特厉害啊。” “我从未这样觉得” “我不跟你兜圈子,这是机票,我给你三天,离开这。” 我拿起机票前后翻转不禁问她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这支录音笔,保你能安全离开这。”她从包中神神秘秘的掏出一支录音笔递给我 还未等我开口,她把他们塞进我兜子中,她说要去卫生间,半晌,她给我发来短信。 “从后门走。” 我虽不知为何,但我强烈的求生欲却让我相信她,我借着喝咖啡的功夫瞄了外面的人,他们依然在原位没有动,我下意识出现了不好的预感 “是冲我来的” 我把包留在了那,给外面的人营造我还没走的假象,随即从后门离开,我正想看电话告诉欣琪把车开来,却发现手机已经关机,刚出咖啡厅,察觉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还未等我回头看来人是谁,一个手臂紧紧的勒住我的脖子,我一下喘不过气,第一反应是 “我绝不是他的对手” 我被他勒的快要窒息时他突然松开,将我甩在一边,嘴里嘟囔着 “就知道何子怡这货会背叛,还好我早在后门等你,别来无恙啊。” 我跌坐在地却看清来人,是那家敌对夜场老板的打手,之前他就曾威胁过我,让我要懂雨露均沾,不要拿自己配不上的东西,在很早的时候,我曾认识一个男生,和他谈过一段时间恋爱,在他之后才认识男孩,在我刚进夜场什么都不懂的时候,被子怡算计过,也得罪过人,被人拽着脑袋放进水中,拿碎掉的酒瓶扎进我的手指,他当时曾来找我,见状,他上前和他们厮打,后来他头上落红,我哭着爬过去想护住他,他却已经倒下,被救护车拉走后来的事我不得而知,他妈妈第二天便带他离开这,我再也没有他的消息。 我看着眼前的人,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狠人,他真的会杀了我,我不断向后退着,想着该怎样跑掉,他掏出匕首,一步步向我靠近,似我早已是羔羊。 “我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到!”身后的声音像是早到的警笛,我看向男人的欣琪,她手上颤抖的拿着从路边捡的长条树枝,我看出她的慌张。 “还有帮手啊,可惜,我没想过全身而退。”男人只不屑的笑笑 他的话似是死亡倒计时的警铃,我不能拖累欣琪,她必须要离开这,这是我的最后想法。我眼神示意她快跑,她却站在原地不动,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我要给她时间离开这,我想着,突然扭头向着她的相反方向狂跑,男人见状追上来,没跑多远他便追上我,他一把拽住我的头发,把我拖在地下,狠命踹着。 “还跑”他边踹边喊着。 似乎这样他才能解气一丝,最后他踹累了,我气息微弱,嘴角渗出血,胃里翻江倒海在没有一点力气再去反抗,我靠在墙边,只见他拿起刀,正要结束我。 一个瘦弱的身影再次出现在我眼前,她冲上来死命的拉住男人,把刀拼命像后掰着,男人目标不是她,轻易地将她甩在一边,又把刀锋冲向我。 “一会老子在解决你。” 巷子尽头传来小斌的喊声,他似是在向我飞速跑来,但我已经无法应答,或许我后悔,还没有好好孝敬爸妈,或许我后悔,没有与他好好说明白,或许我后悔,忽略了面前的女孩子,我闭上眼睛,迎接死亡,刀落下那一瞬,我竟没有感觉到疼痛,我强撑着睁开双眼,只见,欣琪挡在我的面前,那把刀清晰的插在她的腹部,血液瞬间流出。 男人见状正要再次下手,小斌赶到,冲上去一把将他踹倒在地,男人躲闪不及,小斌跟他厮打起来,他把男人的刀夺过,撇向远处,他打架并不专业,很快,他也挂了彩,我摸索着身边可以反抗的东西,忽然,外面警笛声四起,似在宣告了男人的结局,无数警车包围了小巷,而我怀中是已经昏迷不醒的欣琪,大片的血晕染了她今天穿的白色衬衫,我想起,她似乎早上和我讲她今天要去拍证件照,她被抬上担架,我死命拉住医生的裤腿。 “求求你,救救她,我有钱,救救她” 我的双手沾满了她的鲜血,我似是想跟着她走,在站起那一瞬间又再次倒下,便又是很久的昏迷。 我做了一个心很疼的梦,梦中欣琪站在我的面前和我炫耀着她今天刮刮乐中的500元,记得她那天是抱着它睡觉的,第二天,我陪她去献血,她说要做点贡献,可她单单检验时扎破小手指变疼的龇牙咧嘴,说不献了不献了。可转眼她就躺在我的怀里,她的腹部一直在流血,她的衣服上都是血,却还是笑着看着我,对我说:“你救过我,我救过你,就算扯平啦。” 我醒来在监护室,我的脸上挂着呼吸机,我急切的扒开它,挣扎着想起身,护士冲进来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