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蒋,你糊涂啊——”危素她们一走,封印被解开,正事要紧顾不上心里排腹,焚之心急如焚地走过去,对他说道,“那蒋玉徽,别看她是个女人,对付起来可不得了。”
“行了,我自己心里清楚。”
该走的人一走,蒋作忱现在只想哄好白水。
焚之一噎,这老蒋话里话外,就是让他别多管闲事,白费他刚才挨了顿打,现在还苦口婆心地劝——真是好心当驴肝肺!
再看他怀里的林白水,终于不哭了,但这会儿眼睛还带着泪,红红的可可怜怜让人心疼。
也难怪,人家都说美人误国。这蒋作忱就是教科书一般的案例。
“我说老蒋,你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的打算?”焚之坐在沙发那头舒展四肢,翘起腿,“你要是有,简单粗暴的,你就跟我说。”
“等等,”被人抱着哄了好久,白水这会有些累了,蒋作忱将她抱上楼,“我先送白水上去。”
“行——”焚之翻了个白眼,见人一走就开始嘀咕,“白水白水,天天就是自己老婆,真是……”
没等多久,蒋作忱就自己下来了:“你刚刚想说什么?”
“今天怎么这么快?”焚之用着他家厨房给自己泡了杯咖啡,“我问你是不是有啥打算。”
“蒋玉徽能在逃百年,就说明她自己有自己的本事,不能小瞧。”
“这我知道,这女人性子狠,打人疼,又是仿生人,又是山神的,本事可大了。”
蒋作忱道:“既然这样,强来不行,我们不妨和她谈下合作。”
“合作?”言归正传,焚之马上声音硬化起来,丁是丁,卯是卯的,“合作的前提是双方都有利用价值,她能给我们利用价值,不过就是美梦的核心技术,那我们能给她什么?钱?”
“你们之前不是说,她身边的那个仿生人很厉害?”
焚之喝了口咖啡:“是,长得还蛮好看。”
“这次怎么没见到?”
“没见……”焚之顿了一下,脑子忽然反应过来,是哦,无论是在四季云顶第一次见面还是刚刚,都不见符水的影子,按理来说它应该寸步不移。
“老蒋,你的意思是?”
“刚刚白水从她兜里拿出了个芯片,所以很有可能,那个仿生人已经损坏了。”
“啊,”焚之表情可算不上开心,甚至还有些落寞,“怎么坏了?”
“我记得,之前更也好像派人过去捕捉她,他这人,应该把事做绝了。”蒋作忱头有点儿昏,思绪仿佛一圈一圈飞散的烟,让他有些迷糊,“我们可以从这个仿生人出手,答应帮她们修复,让她们帮我们找碎片。”
焚之皱着眉:“她能同意?看她那样子,可讨厌我们了。再者说,修复一个仿生人可不容易,老蒋你之前不就是盯上了吗?”
事到如今,也只能到处找办法:“我去问一下更也。”
“我猜八成他不会帮忙,他哦,脾气这么怪,早在之前就跟那仿生人结了梁子了。”
那倒也是,都自己亲自下手处理了,到时候去问了可能还会把各自关系搞得更僵。
蒋作忱点头,又问道:“那现在还有没有什么可操作的制造工厂或者制造工作室?”
“现在谁还敢办,而且那仿生人需要的能源以及核心材料,估计也很难找。”
确实让人头疼。
蒋作忱闭眼想了想:“沃尔道顿是不是最近又弄出什么事了?”
“那啊,天天有事呗,别看那是个无人区,各方势力都盯着呢,三天两头派一队兵过去打,也不知道在打什么。”焚之忍不住吐槽道。
“她们就是刚从那来的。”
“谁?蒋玉徽?”
“对,”他微微沙哑的声音多少有些漫不经心,“我觉得,她们应该是奔着那里的顶层实验室去的,为的就是帮仿生人修复。”
“这么厉害?”焚之挑了挑眉,玩味地勾了勾笑,荡漾着痞气,“还真不愧是她,行了,被她打成这样也值了。”
“你之前不是嚷嚷着说要报仇,我看你天天就像在玩似的——对了,昨晚你去哪了,范津良找你半天人没找着。”
“昨晚啊,”话说他原本来这就是为了这事的,现在提起来却下不住嘴。焚之尴尬地轻咳了两声,战术喝咖啡,“没事儿,我能有什么事儿,就玩呗。”
“出事了?”毕竟认识多年,焚之脑子里装着什么货,他还是很清楚的。
“那倒没有。”
“到底什么事?”
“真要听?”
蒋作忱笑:“难不成昨晚裸奔去了?”
“猜对一半,”焚之打了个响指,“小爷我昨晚搁小巷十字路口裸睡去了。”
“真事?”
焚之皱着眉,像是怪他扫兴:“老蒋你硬要问,说了又不信。我可丢脸死了,在那大街上……老范说什么——成了名人。我刚刚跑来就是想跟你说来着,兄弟认一大堆,大难当前各自飞,我今个算是服天服地了!”
蒋作忱憋着笑,虽说他是靠谱,单白白摆上来的戏,该凑热闹还是要凑个热闹:“裸睡在外面,确实是伏天伏地。不过都要变冷了,你怎么还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