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可救。”
这两人连吵架都莫名其妙。玉双手盘胸看着他俩,现在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按照她的猜测,这应该也是个无限空间,每次进入这样的无限空间,总是要完成一定量的任务,既然理查德说了,他们需要去找红宝石和荔枝酒。
那么极有可能,在这个无限空间里,他们的最终任务就是找到这两样东西——但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况且,玉眉目流转,又偏头看向舞厅中央的那两个人。
“我坦白来说,不是我不尊重你们两个,”玉准备跟他们主动商量对策,“我不是第一次陷入这样的莫名其妙的地方了,但是这一次我不能确定是不是我心里所想的。”
“所以呢?我想,现在说那么多,还不如赶紧去找到红宝石。”
“你们说的那个红宝石,我认为并没有那么好找,而且我现在有另外的任务要做。”
“你说。”理查德就是一个急性子,毕竟他以前是干收集消息的活,时间就是金钱——他一直将这句话奉为座右铭,不过眼下来看,玉恐怕不能让他很快如愿。
玉指着屋内:“那里有我认识的人,按照我的预感来说,我需要拿他们两个来开刀,没有理由,他们对我很重要。”
“红宝石也对我们很重要。”
“可是这个红宝石到底代表什么?它在哪里我们并不知道……”
理查德打断她:“玉小姐,你是不相信我的话吗?我没有在开玩笑。”
“我当然也没在开玩笑。”这个人动不动就歇斯底里,玉跟他交流起来很不舒服。
“哦哦,我说两位,不要吵起来啊,”王素芬站在他俩中间瑟瑟发抖,“你们的气场都很强大,一山不容二虎,我觉得还不如我们兵分两路。”
理查德笑了:“我没有闲心,帮一个陌生人去找她需要找的东西。”
玉也不是好欺负的:“我也没有闲心跟你两个莫名其妙的家伙说话。”
说着说着火气就上来了,玉轻哼:“我们是来到了另外一个地方,没错,但这并不妨碍我四处逛逛,就当这是旅游……好的,我先走了,你们两个好好玩吧,江湖再见。”
王素芬赶忙拉住她,这怎么忽然吵起来,又忽然要兵分两路了:“玉小姐,我想我们现在还是待在一起吧,你的翅膀是一个不定因素,可能会给你带来危险。”
“我没关系,”玉浅浅回了个头,“如果你们有兴趣,可以选择去找你们所说的那个红宝石。”
“那你要去哪里?”理查德眉峰紧皱。
玉推开大门:“放心,我自有分寸。”
*
总有人在舞台后窃窃私语说她病态,具体原因不得而知。
蒋作忱在月夜见过她跳舞,带着纤白的近乎被月光吞没的皮脂,不停脚旋转时会莫名给人感觉只剩下皮囊。
明明是很媚的眼,可却偏偏爱用丝巾遮住,黑色的丝绸衬着双脸白皙而毫无生气,细腻的闪粉在她头顶小灯的照耀下反射或折射着光,成为极其细腻的小亮点,却同什么都没法比对那样。
并非是主动要去了解她,世上的女人很多,蒋作忱只是缺一个婚配对象,在联邦内部像他这样的高级官员总是会受到格外的关照。
没有父母就意味着没有牵挂,没有另一种概念的束缚。
但像他这样的人,年轻有为,位高权重,是需要被人拖住的,不然的话……很容易影响他人的地位。
“你好。”他不确定这是不是最合适的开头。
“我不是舞者,”林白水受邀与他的约会,她是一个很爽快的人,“但是我知道你的身份,我见过你,要是我们结婚了,你能带我去别的星球旅游吗?”
他不动声色地给对方倒酒,很多年没有和正常女人交流过,接过话茬时也显得格外笨拙:“我想,如果那个星球有水的话……”
“那你的意思就是答应了?”林白水打了一个响指,“看来你很好说话嘛。就是有点古板了些,当时那些人跟我介绍你的时候,就说你就像一个教条。”
林白水凑近了看他:“可我真正见到你之后,觉得教条还是有些不太贴切,你倒是像存放在博物馆的那种,很漂亮的古董,嗯——你们开飞船的都是一些古董吗?”
“我……”蒋作忱被难住了,他不是古董,但他实在是接不上话。
眼前这个女孩有美丽的皮囊,或者□□,大腿与手臂说不上来的饱满丰盈,阴影正好并且显得相当结实,根本没有一处多余的重量。
“我很少与人交谈,抱歉。”收回了目光,眼下浅红了一圈。
蒋作忱有些无措,停滞在腕骨上的手指很瘦长,骨节分明到清冷矜贵得叫人却步,在她眼里却只剩热辣的白,漉湿,隐秘的,沾连浅薄水渍,林白水摇晃着酒杯。他在打量她的同时,她也在观察着他。
“这里的红酒不错。”
“是,”蒋作忱决定先来点餐,“有什么忌口吗?”
“我吃过了,”看着这个人貌似并不想和自己多聊几句,林白水觉得有些无趣,“忘了说,我是在研究院工作的,算是那种低级的研究员吧。”
“哦,”蒋作忱抬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