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站着听课。还不是一次两次，这自己都这样了，陈衫怎么还会选自己呢？！！
不对……
陈衫也有票权？
可就算陈衫投了自己，那也才一票呀！莫非那日的长老老眼昏花，将票错投给自己了？
凰素困惑重重:“究竟是为什么呢？就那样的发言也能入围？！！”
坐在王月然右手边的韩名冰也回了头，看了一眼凰素道:“你知道为什么吗？”
凰素看着满脸笑意的韩名冰，没有立刻回答，她总感觉她们知道些什么。
没等凰素回答，韩名冰按耐不住的将原因道出了口:“方宫！这人出了名的难搞，人陈衫坚决要你，拿着那张名单，指着你的名字要你这个人。”
方宫长老，普通内门弟子的授课长老，大家私底下都是自呼其名。
凰素:“……”真的吗？！！不是，你为什么能知道的这么清楚，仿佛你当时就在场一样？！！
凰素想起同样身为领队的符文静，她说过的一句话:“我肯定是希望自己队伍里的人能力强一点，能给我少省点事。那要是能力不行的，出了事，到时候我这个领队也是有麻烦的。”
凰素清楚自己的情况，她并不想给任何人添麻烦，当日看到陈衫的那一刻，她心里想的是，妥了，这次一定会落选！同一个山头的，二年来没说过几句话的同门，却清楚了解自己能力的同门，人陈衫傻了才会选择一个资质中庸，修为极差，又不上进的人。
凰素喃喃自语道:“就我这幅死样子，那样差劲的自我介绍，还能被选上！！陈衫为什么挑我呢？！！”对于那些迫切希望去天下第一宗的，若有人这般拉上他们一把，陈衫的这一举动会是一个莫大的恩情。
是值得他们铭记于心的。
对于陈衫突如其来的善息，凰素也是有些触动的，陌生的善意让人心暖，却谈不上多开心。
就这，这简直离了个大谱！！！
一个人胡闹就算了，怎么当长老的也不管着点？！！
古朴沉重的钟声被撞响。
授课的长老迈出了学堂，长老前走刚走，原本沉寂的学堂瞬间闹腾了起来。
王月然用二人能听到的声音道:“这个问题……”她有些迟疑，一时间也想不到该如何回答。
“别这么重的心理负担，我们都是同门，天天上课待一处的人。就算是其他的同门，陈衫也会同样会这么做的，要是我是陈衫，我自己也是领队的话，只要是同门，我也都会帮上一把的！”
“况且，陈衫估计是想着与你都是同门，到时候她一个在那边，也能与你有个照应。”
王月然就跟会算命似的，命运的齿轮在这一刻仿佛回到了的原点。
……
“凰素来这边，是因为我们是一个山头的子弟。也能互相照拂一下对方。”
刚刚那是陈衫的声音，凰素依照着声音的来向，看了过去。
女子容貌秀美，一身水墨色衣裙，文雅淡墨。许是来这人事堂领任务的，所以穿了自己常服。
出门在外，倒不必身着龙臻宗的弟子服。
亲传弟子，内门弟子，这些人的弟子服是身份的象征，不管是穿着这弟子服在宗门内，还是在宗门外，都倍有面儿。
而这普通的弟子服，相对而言，就稍逊色的多，所以爱穿的人也较少。
可能凰素是个例外，她常年穿着这普通弟子服到处晃荡，也不觉得有什么可丢脸的，亦或者是可自豪的。
因为亲传弟子，内门弟子人数的稀少性，其实穿亲传弟子服和内门弟子服的也没几个。
目前为止，凰素还没遇到过龙臻宗的内门弟子和亲传弟子。
她很好奇这亲传弟子服和内门弟子服穿起来是不是比这普通弟子服还要舒适，还要保暖，还要轻便。
……
这是凰素在龙臻宗的第八个月。
她目光看着前方，有些楞神。
来这儿这么久了，她与陈衫的关系也只能说是比陌生人熟上一点。
其实，凰素一直觉得，自己在人际关系方面上有点问题，她似乎跟谁都处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