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我觉得没有必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必呢!”宋一然很坦诚地道:“现在不一样了,我的份和境遇摆在这里。雷大哥,你说,现在这种况是不是应该叫作‘技多不压’学的多了,才能更好的对抗那些居心叵测的人。”
雷千钧揉了揉她的发顶,“我不想你那么辛苦,更希望你能活得自由自在一些。”
宋一然就顺势靠在了他的肩膀上,“解决完李家的败类,我们就可以不那么辛苦了!我当我的大夫,你做你的房地产生意,多好啊!”
想想都美。
雷千钧也觉得这样的子美,等然然毕业了,他第一件事就是拉着她去登记,先把媳妇娶到手再说。
“练一会儿?”
“嗯!”
两个人进了空间,盘膝打坐,开始修炼心法。
雷千钧最近颇有进益,经脉拓展了不少,觉得内劲又浓厚了几分。平时没事在公司的时候,也会拉着纪雨霖练几招,在他收力一半的况下,纪雨霖竟然还不是对手,两个人之间的差距也是越来越大了。
不过用了宋一然特制的药水以后,纪雨霖上的陈年暗伤倒是减轻了不少,这点变化足以让纪雨霖心甘愿的喊宋一然一声神医。
两个人在空间里练了一回心法,又打了两趟拳,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才出了空间。
空间和外面的时间不对等,尽管二人在里面练了三四个小时,可外面世界的时间才过去一个多钟头。
这也是让宋一然最满意的地方。
“回去休息吧!”宋一然倒头就睡,朝雷千钧挥了挥手。
雷千钧小心翼翼的出了她的房间,回自己屋里去了,钻进被子里的时候还在想,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光明正大的躺在自己媳妇边啊!
唉,有得熬呢!
第二天宋一然在家里吃过早饭后就被雷千钧开车送到了学校。车还是开宋华那辆,不过送完宋一然就要还回去。
宋一然还是在学校对面下车,毕竟这辆车比吉普车还乍眼一些。她朝雷千钧挥了挥手,小跑着进了学校,没回宿舍,也没去教室,直接去了小二楼。
欧阳若清已经在等着她了。
老头喝茶水,戴着老花镜看报,见宋一然来了,只是掀起眼皮来看了她一眼,目光就又落到报纸上去了。
宋一然也不发怵,自来熟的坐到一旁的小椅子上,抱着她的小挎包,随便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一老一小就这么耗着,谁也不肯先低头。
宋一然看书快,一目十行,她理解能力也强,只要不是太深奥,太过于专业的书,她瞧一遍基本也就记住了,所以很快就又换了第二本书。
在她换到第四本书的时候,欧阳小老头终于忍不住了,“你这孩子也不像是没耐的人啊,怎么书的时候这么浮躁呢?囫囵吞枣呢你?”
“说什么呢!别打扰我看书啊!”
欧阳若清走过去,将宋一然手里的书抽走,发现她看的是一本民國时期的传闻录,已经看到了一半儿了。
“看得那么快,能记住吗?”
宋一然很认真的点头,“怎么不能啊!不信你考考我。”
欧阳若清自然不信,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你脑袋好使,这我承认,但也不至于有走马观碑,目识群羊的本事吧?”
他随便往前翻了几面,这些都是宋一然看过的,“余路桥三十七……”他故意断章读了一个开头,哪知道宋一然顺嘴就接了下去。
“余路桥三十七号,有个女人午夜悬梁,据说死后又目不闭,似有冤。当时她一红衣,披头散发,犹如恶鬼索命,让人看了不寒而立。此女子下葬后的回魂之夜……”她接连背了几页,一字不差。
欧阳若清把书往她怀里一扔,“敢你在这儿跟我藏拙呢?”按着她这个本事,这一屋子书根本都不够她看的。可是她呢,每回看书表现同来的状态也没比普通人强多少,这分明就是藏拙啊!
“你也没问啊!我看那么快干嘛?”宋一然很不解地道:“我大学五年呢,不算实习一年,四年在校时间,我还看不完这些书?”
普通人肯定看不完,但是她可以暗中加快一点速度嘛。
欧阳老头扭过头,喃喃地道:“你这丫头,就是存心跟我作对。来都来了,怎么不跟我说话,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师傅啊!”
“不是你装作看不到我吗?”想晾着她,门都没有!
老头绕到书桌后头坐下,“我这不是让你考虑清楚嘛!入了这个门,上的担子就重了,轻易脱不开喽!”
宋一然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子故意往后靠了靠,“老头,你也有事儿瞒着我吧?说是今天教我制蛊,但是我咋觉得你是要交待后事呢!”
“啊呸!”老头不讲理的劲儿又上来了,“什么交待后事,我体好着呢!活到一百岁,烦也烦死你!”
“那你到底教不教?还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的,你不说我走了!我回去上课。”宋一然指了指门口,起做出一副要走人的样子。
“等会儿!”老头脸上的表突然郑重起来,“你跟我来!”
这老头,就是喜欢故作玄虚!
宋一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