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熊。他非但不认错,反而责怪兵们抛弃了战友。兵们放心的把后背交给他,他竟然说出这种话来,兵们自然是被气的七窍生烟,那天要不是老b在,估计这小子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13号、15号,过来!磨蹭什么?”一号狗熊喊的趾高气昂,司马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故作惊讶的说:“哎呀,老大,您醒着那!”
“刚睡醒,刚才还伸懒腰呢!”武登屹蹲在一号狗熊身后,鄙夷的撇撇嘴。
“少在这里阴阳怪气,我可不吃这一套!”一号狗熊跪姿据枪,对搜索正面倒退着向他靠拢的鸿飞喊道:“13号,你磨蹭什么呢,是不是想让大家都扣分?”
“**!”司马被他的恬不知耻气得笑骂了一句,一号狗熊脸一红立刻接口说:“你操生个狗!”
司马勃然大怒,脖子一横就要动手,杜东瑞和陈志军同时扑上去把他拉住,武登屹却跳起来在一号狗熊的身后做好了偷袭准备。
随行老b从黑暗里再次现身,伸手指着司马、一号狗熊、武登屹说:“你、你、还有你,各扣1分!”
鸿飞笑嘻嘻的赶上来说:“15号,你也是,68号一点常识都没有,你和他一般见识干什么?他说你生狗你就生狗了?你怎么不问问,他怎么知道你会生狗?”鸿飞扭头笑嘻嘻的对一号狗熊说:“老兄,你怎么知道人能生狗,莫非你生过?”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说的这个问题太高深,有时间我们单独讨论一下!”
“13号,你也被扣了一分!”老b声音从黑暗里飘出来。
“明白!”鸿飞笑嘻嘻的对一号狗熊说:“班长,赶紧履行你的职责,但愿你不要把大家指挥到埋伏圈里去。”
三分钟后,队伍再次出发。一路上平安无事的到达了f点,找到了老b指定为敌司令部的巨石。前前后后的拍照“留念”后,杜东瑞测量好参数,武登屹通过电台用密语把参数传回了基地,正准备返回。老b突然现身说:“这次任务完成了,基地命令你们向t点前进。两小时后出发,13号是班长!”
“是!”鸿飞站起来说:“环形防线,该谁第一班哨兵了?”
兵们夜间站哨都喜欢站第一班或者最后一班,这样可以睡一个完整的觉。为了避免产生争执,兵们按照编号顺序轮番站第一班哨。今天轮到司马了,他站起来抱着枪上哨去了。兵们赶紧把雨衣拿出来铺好,卸下背囊放在头前当作掩体,准备睡觉。
“先不要睡,把鞋脱了,检查一下脚上有没有打泡!”鸿飞脚上打过好几次泡,尝过那种钻心般疼痛的滋味。他知道脚上有泡,绝对会影响行军速度拖累全班。
有三个兵的脚上打了泡,按照正常的程序要用针穿刺放出细胞液,然后穿上几道用酒精消过毒的马尾或者头发,最好再用烟头把打泡的皮肤烤干、烤硬,防止再次打泡。兵们没有马尾也没有长头发他们只好用鱼线代替。
这种活,在夜间不允许照明的情况下,一个人干不了。两个脚上打泡的兵,罩上雨衣挡住灯光,把对方的臭脚抱在怀里开始处理伤口。鸿飞罩上雨衣忍着刺鼻的臭咸带鱼味,主动给另一个兵处理完脚伤,又跑去找到老b要了三支烟分给三个兵烤伤口。
选训队不允许吸烟,老b一直站在三个兵身边看着他们从雨衣下把熄灭的烟头拿出来仔细的埋好,这才离开。
鸿飞罩着雨衣,打开手电筒看了一会地图,划出三条前进路线后,眼前的地图变得一阵阵模糊起来。他使劲晃晃脑袋,抓起笔做计划,写了不过三四行字,手里的笔和电筒一起掉在地上。
鸿飞觉得这不是个办法,决定依靠集体的智慧,他通知哨兵提前半小时叫醒他,然后放心大胆的睡着了。
随行老b早已经睡得鼾声大作,他根本不会管兵们做的对与错,兵们会在一次次的失败中总结经验的。
距离出发前半小时,鸿飞被哨兵叫醒了。鸿飞把兵们集合起来,在地面上划出三条行军路线,然后用一个个小石子代替兵们摆在路线上,讲解他的计划。兵们听得非常认真,只有一号狗熊报怨,不应该把大伙提前叫醒,这是班长的活儿。鸿飞警告一号狗熊说:他是这次任务的指挥员,如果不服从命令,他会立即上报!一号狗熊这才闭上嘴巴。
杜东瑞来选训队之前就是军官,进过军事院校,他对鸿飞这套简易的沙盘作业大加赞赏,连称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
兵们围在一起唧唧喳喳的讨论了二十分钟,把他们所能预想到的情况全部在路线图上推了一遍,立刻显得信心十足。他们终于明白出现某种情况后,他应该在那个位置上,应该负责那一面。
老b抱着肩膀站在兵们身后,看得饶有兴致。但当鸿飞抬头看他的时候,他却立刻走开了。他担心鸿飞把他赞许的眼神看了去,兵们心里没底忐忑不安的时候,老b们才能找到漏洞痛下杀手。
这次行军,鸿飞安排司马做尖兵,杜东瑞、陈志军分别负责左右两翼,他和武登屹的指挥位置靠后,把让人不放心的一号狗熊夹在了中间,走成一个不易被包围的楔形队形。
一路平安无事的走下来,在天将黎明最黑暗的那